這一次,許沉確實沒躲,卻一手握了她纖細的腰,把她往外帶,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一字一句的-->>跟她說:“你這樣的身份,沒必要碰我這樣的人,除了這張臉,我沒什么可取的地方。”
藍婪聽完靜了一會兒,逐漸的似笑非笑。
“許沉,看來怕的是你啊,你是怕我始亂終棄,還是怕你自己陷進來拔不出去?”
許沉想把她從身上扯下去,但藍婪雙手都勾了他的脖頸,纏得緊。
他那雙眉頭又皺起來了,聲音沉下去,“我在好心勸你!我這樣的人,只會慢慢把你腐蝕,拖進深淵。”
“哦。”藍婪笑笑,“那不用勸了。”
“你試試能不能腐蝕我?”
藍婪攀附著他的肩,終于湊到他唇邊,“你身上可取的地方多著呢!”
許沉試圖躲了兩次沒躲開,氣息里終于有點咬牙切齒,“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敢?”
藍婪腰上被他緊緊握著,下巴甚至半張臉也都被他握在手里,盯著她。
說實話,藍婪完全看不出他是小地方、小門小戶出來的人,身上透出來的那股氣勢渾然天成。
藍婪有恃無恐的看著他。
許沉終于重重吻下來,力道和氣息都是重的,帶著一點點啃噬的味道。
但很快許沉就撤了力道,只依舊捧著她的臉,“如果公司或者你個人需要,你可以利用我,就當是還你的人情。但是你不了解我,外面養一個,這面還要玩我……你見過小巷子出來的野狗么?我大概就是,所以,大小姐還是別惹的好。”
藍婪挺詫異的,關于找他的目的,她從來都沒有提起過,公司的事也一個字沒讓他了解,他是怎么猜到這么多的?
明明一直都跟他說,她只是喜歡跟他發生關系的那份快樂。
這么聰明的人放在身邊確實不安全。
她被丟回沙發,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許沉已經出去了。
午飯她都沒怎么吃,內心有點復雜。
突然在想,她是不是真的有必要換一個救命稻草?
但是很顯然,這種關頭,她沒時間也沒興趣找個人去談戀愛再生孩子。
許沉繼續在春山居做事,不過,很明顯在躲她,除了把別墅里里外外弄得跟翻新了一樣之外,她的臥室,他是一步都沒再進。
藍婪談完續約已經又是一個月的尾聲。
回別墅之前,她算著日子,去了一趟醫院。
檢驗結果出來了,還是沒有懷孕。
醫生看了看她,“要不要再做一個全面的備孕檢查?看看婦科方面有沒有其他問題,也可以針對性的調養過來。”
藍婪今天有點累,但還是點點頭,“要多久?”
“檢查很快的,結果出來可能比較晚,到時候我們給您送過去就行。”
之后又是一陣折騰,查血,b超,取檢,一個都不落,弄完天都快黑了。
回去的路上,藍婪跟何醫生通了視頻,能看到床上依舊安靜睡著的人。
“還是沒弄清楚我爸為什么會這樣嗎?”
何醫生搖頭,“下周還有一次會診,我找了幾個權威的老師過來,可能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到時候跟您再通個電話。”
藍婪點頭,“辛苦了。”
何醫生都不敢當,“我從業這么多年,這次竟然連病癥都弄不明白,大小姐竟然沒責怪,難怪董事長說您長大了。”
藍婪失笑,“那我下次再罵你,今天沒力氣了!”
掛了電話,藍婪有點煩躁。
這個月例假推遲了,她還以為自己中標了呢,這樣的話,許沉她可以直接扔出去了,還免得天天看他那張臭臉。
結果天不遂人愿。
“許沉在家干嘛呢?”她靠著椅背。
姜與南挑眉,“前幾天那批花種完了,好像把后山一片地給開墾了,周圍種了一圈不知道什么樹,里頭留著一片,估計還是種花的。”
那真是一刻不閑著。
藍婪撇撇嘴,實在無話可說。
到家的時候,許沉剛好回來了,這么冷的天,他過得跟夏秋似的。
看到她,只是略低眉打了個招呼,“大小姐”。
然后轉身進浴室了。
藍婪突然靈光一閃,她在這兒查這個查那個的,該不是許沉精子質量不行?
想到了就做,藍婪直接吩咐姜與南,“明天安排你們都去做個體檢,全部保鏢都去。”
姜與南沒記錯的話,今年的體檢已經做過了,“明年還沒到呢……”
藍婪瞥了他一眼,姜與南就把話收了回去,“……行。”
“許沉的檢查結果給我一份。”她上樓之前留下一句。
第二天藍婪依舊起得早。
下樓的時候看到許沉了,許沉看起來是難得想跟她說話,她裝作沒看到,徑直從他旁邊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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