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指著報紙上的花說道,“我是他的女兒,所以最了解,花粉過敏根本無法治愈。”
“還有別的嗎?”
李威問道,僅僅通過這一點不能說明什么,過敏確實是人身體一種反應很強烈的病癥,但是可以通過一些醫療手段干預,夏國華出事前后,夏沫當時出于安全考慮留在紅山縣。
“有。”
夏沫深吸一口氣,“你們看看這個。”
夏沫又拿出一沓紙,上面居然都是她父親夏國華的名字,寫得密密麻麻都是。
“這是我從家里書房下面的柜子里找到的,有人在刻意模仿我爸的簽名,前面這些寫得根本不像,但是后面這些,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夏沫說完抽出后面的幾張,相比前面,簽名確實有一些變化,感覺更加自然,前面的那些更像是在刻意的臨摹。
李威拿過兩張仔細對比,人的寫字習慣不同,寫出來的字也會有一些差別,就算是刻意模仿,還是能發現細微的差別,寫滿夏國華名字的紙有上百張,這樣的行為確實不正常,而且不可能是夏國華自己寫的,因為沒有必要,但是這些寫了名字的紙是從他家里的書房柜子下面發現的。
梁秋看完也是眉頭皺緊,這個時候不敢亂說,他只能是看向李威。
李威慢慢放下,“所以你認定是有人為了某些利益早就控制了你的父親。”
“不是控制。”
夏沫搖頭,“是換掉,后來出現的根本不是我的父親,而是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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