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我爸去借了，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借到？”

白龍章皺了皺眉道：“知道了，等到廠里票證發了，我會拿回來的。”

說完直接騎著車就走了，周明漪冷笑一聲，看著白晚晚道：“走，咱們去吃豬腳面，你奶奶知道你喜歡，一大早就給你做了。”

兩人去了爛縵胡同，她奶奶做的豬腳面簡直太好吃了，白晚晚吃了一大碗道：“媽，你要是會這個手藝，隨便擺個攤都能賺錢。”

周明漪瞪了她一眼道：

“擺攤哪有這么容易的？

更何況像我們這種家庭，要真是擺攤被抓了，那不得被人笑話死？”

現在上面的政策已經有松動了，京城街頭也悄悄出現了擺小攤的身影。

這會兒還不常見，多是些賣針頭線腦、小日用品的，或是挑著擔子賣自家做的小吃，像糖炒栗子、煮花生之類的。

攤子簡單，幾張木板、一個竹筐就支棱起來，卻透著一股鮮活的煙火氣。

白晚晚一邊吃面一邊道：

“現在國家都開始鼓勵這樣的小攤了，有什么可笑話的，咱們又不偷又不搶的。

媽，你這不是正好回來了嗎？要不咱們試試？”

周明漪趕緊擺手道：“這怎么試呀？咱們連自己吃的米面都不夠呢！”

“米面的事情我來解決，還有需要用到的食材，都由我來解決還不行嗎？”白晚晚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周明漪看著周老爺子道：“爸，你看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還不被笑話死啊？”

周老爺子看著她道：

“你還沒一個孩子想的通透呢！這有什么可笑話的？

你要是擺攤，我就去跟人說說，給你找一個稍微好一點的位置。

現在咱們院里也有幾個去擺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