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像確實是很有道理,完全讓人無法反駁。
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幾位香奶奶的高管,蘇酥揚起笑臉,正想好好表現一下,手包里的手機不停地震動了起來。
她沒管。
但手機一直震動一直震動,自動掛斷后又撥了過來。
她跟幾位高管簡單寒暄幾句后,只好拿著手包去了花園,將場面交給白越來應付。
從宴會廳出來到了花園,蘇酥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跳躍的,竟然是瑞士打過來的號碼。
不用想,一定是她斷了每個月那200萬,蘇信找她發瘋來了。
她接通電話。
果然是蘇信。
電話一接通,蘇信劈頭蓋臉的怒罵聲便傳了過來,一如從前。
蘇酥聽著,無動于衷,畢竟,她已經清楚蘇信根本不是她的父親。
蘇信罵了一桶后,又咬牙切齒地威脅,“你個逆女,我告訴你,你要是不馬上恢復打錢,直到打完三個億為止,我立馬回京城,讓你臭名昭著,被周家掃地出門。”
蘇酥聽著,只覺得好笑,“蘇信,你以為你能借著父女之名壓榨我一輩子嗎?我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和你毫無血緣關系的事嗎?”
顯然,蘇信沒料到關鏡安回國跟蘇酥自爆了一切。
手機里靜音幾秒之后,傳來蘇信更憤怒兇狠的聲音,“蘇酥,你別忘記了你姓什么,你要是自爆家丑,我不攔著你,但你答應的三個億,你哪怕少給一分,我也會會去找你要回來。”
蘇酥也火了,怒了,怒不可遏,同樣咬牙道,“蘇信,我也明確告訴你,哪怕多一分的錢,我也不可能再給你,你敢來找我要,你小心你和你女兒的命。”
“怎么,你還敢殺人?”蘇信顯然不敢置信,“周平津給你的膽子,你連人都敢殺了?”
“蘇信,你早就該死了,你搶了我媽那么多的嫁妝,難道你還不該死嗎?”蘇酥格外憤恨道。
“你媽那個賤|人,破鞋,她挺著大肚子上門,沒有那十幾億的嫁妝,你以為我會娶她,當這個便宜爹,我只恨當初在你媽那個賤|人生下你的時候,我為什么沒有直接掐死你。”
蘇信咬牙切齒地罵道。
蘇酥聽著手機里的話,氣得渾身都抑制不住地抖了起來,臉色更是一下子煞白煞白的,同樣咬牙切齒地回道,“蘇信,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們一家三口好過的,絕不!”
話落,她利落地掛斷了電話,然后將號碼拉黑。
白越站在她的身后幾步開外的地方,聽了好一會兒,直到她掛斷電話,才忙不迭跑過去,臉色明顯有些慌張地問,“酥酥,你怎么啦,可千萬別沖動啊,有什么事,你跟周boss好好商量商量,千萬別亂來!”
蘇酥沒想到,自己的話會被白越聽到了,忙回頭往身后看了一眼。
好在除了白越,沒有其他人。
“我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她問。
白越訕訕點了下頭,“寶貝,你剛剛的戾氣太重了,好嚇人!”
蘇酥,“……”
她趕緊調整了情緒和臉色。
“除了你,沒其他人聽到吧?”她問。
“有,不過只聽了半句,被我打發回去了,不會有事。”白越說,然后拿了手上的外套給蘇酥,“冷,披上。”
蘇酥點頭,接過外套披上。
過了中秋之后,京城的夜晚,是一夜比一夜更涼了。
“你說的蘇信,是你爹吧?怎么,父女倆個鬧翻了?”白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