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咒,胡云喜接著罵,“我告訴你,沒可能,你早晚成為沒人要的棄婦!爛女人!臭婊子!”
“撕了她的嘴!”周平津忍無可忍,一聲怒呵。
但不等警衛秘書動手,蘇酥忽然松開周平津的手,幾乎箭步沖到胡云喜的面前,揚手左右開弓,狠狠兩巴掌甩在了胡云喜的臉上。
胡云喜頓時安靜了,傻了。
“畜牲,你敢打——”
蘇信掙扎著要撲過去,被老張和警衛死死摁住,直接堵住了嘴。
蘇酥站在胡云喜的面前,居高臨下,看著狀若瘋癲般的她,冷冷道,“胡女士,這現兩巴掌,我是替爺爺打的。”
“你再喊,我不介意再替自己也打幾巴掌。”
“賤——”
沒了老爺子留下來的資產,胡云喜徹底豁出去了,正又要罵,周平津過來,直接一腳將她踹翻在地。
蘇酥驚愕地抬頭看向他。
說實話,多少年了,除了跟趙隨舟打架外,他還是第一次對人動手。
畢竟他的身份和家教擺在那兒。
不過他并不在意。
他摟過蘇酥,低沉的嗓音冷冽又格外地威嚴道,“胡女士,你聽好了,只要蘇酥愿意,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她都會是我周平津的妻子,周家的夫人,且永遠是。”
蘇酥望著他,鼻子忽然就狠狠一酸,抑制不住的有些濕了眼眶。
“我們走。”周平津看著她說。
蘇酥燦然揚唇,點頭,任由他摟著一起離開。
兩個人回了家,吃過午飯,周平津要回單位去上班。
這幾天因為蘇老爺子的后事,他親力親為不曾離場過半刻,積壓了不少的工作。
如今老爺子的后事辦完,他也該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當中了。
“小魚說,她大概下午五點左右帶眠眠過來,我需要注意什么嗎?”
周平津出門前,蘇酥問他。
她第一次作為周夫人單獨招待江稚魚他們,怕招待不周。
周平津笑,“什么也不需要注意,你喜歡怎樣就怎樣,泡泡和隨舟都不會介意的。”
蘇酥遲疑一下,點頭,“那你不要太晚回來,我們等你吃晚飯。”
“如果超過七點我還沒回來,你們就先吃,泡泡和眠眠都不能餓。”周平津叮囑。
自然不能讓一個孕婦和一個孩子餓著肚子等他。
“嗯。”蘇酥點頭,送周平津出門。
周平津一走,她就和王媽開始忙了起來。
上次眠眠在家里磕破了額頭。
這樣的事,肯定是不能再發生了。
所以她讓人買了防撞的硅膠,把家里所有家具的邊邊角角都貼上,這樣即便是不小心撞到,也不會怎么疼。
她又和王媽一起去買了好多菜,還買了幾大束進口的鮮花,把家里裝扮一新。
下午五點,江稚魚帶著泡泡準時到了。
蘇酥和王媽開心地迎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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