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雪山反射出極白的光。
冰墻處,正有一只兔子在刨雪,刨的飛快。
歘歘歘!欻欻!
兩只前爪都帶出了殘影,像高速旋轉的小小風火輪。
但別說刨個坑了,那冰墻甚至連冰渣子都沒落下來一點。
終于,兔子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三瓣嘴內的門牙呲了呲,面上浮現出一抹怒氣。
它伸出一只腳高高抬起過頭頂,猛的往下一劈用力砸向地面。
轟——
地動山搖!
厚厚的積雪從山頂滾落,不多時就形成了雪崩之勢。
冰墻卻依舊沒有一絲裂痕。
那兔子氣的破口大罵:
“他媽的!草!”
“這冰墻什么時候冒出來的?勞資就踏馬睡了個覺,天門就堵上了是吧?”
“草草草!哪個狗日的神搞這些有的沒的?等勞資碎了這道墻,殺上神域,讓你們這幫不干正事的神全他媽當勞資口糧!”
它越罵越氣,更是哐哐的一陣跺腳,跺的腳下大地轟隆隆的震動,不知道趕上多少級的地震。
“草草草!誰堵的天門!一條龍都沒有,想餓死本大爺啊?!”
罵完,又是一頓哐哐哐的捶冰墻。
錘不出什么名堂,但好歹能發泄。
而它似乎精力無限,有發不完的泄
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