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一家勾欄場所里。
今日有位名叫徐成根的外地富商設宴,請了容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前來,嚴中澤更是坐在主位上。
酒過半巡,嚴中澤看著臺上幾名女子的淺斟低唱,不由得皺了下眉。
徐成根很懂察觀色,立即湊過來問:“嚴少爺,可是唱的不好?換一支曲子如何?”
嚴中澤表情不耐:“倒不是不好,就是少了些什么”
這可把徐成根難住了,心道這位城主少爺可真難伺候。
嚴中澤忽然指著中間那名女子一點:“你,換身白衣服來。”
徐成根笑道:“少爺這是香艷的見多了,想看點不一樣的?”
嚴中澤喝的半醉:“白色素雅。”
女子立即起身去更衣,不久后歸來,坐下繼續淺唱低吟。
這時的嚴中澤再次皺眉,依舊不滿。
徐成根臉都快抽筋了,但只能賠笑著:“少爺,要不換個人?”
“換個人?”嚴中澤想起了什么,猛然瞪大了眼睛,沖著隨從問:“我讓你去抓的人呢?!”
隨從連忙跪下,擦著冷汗回答:“少爺!沒回音啊”
嚴中澤酒頓時醒了,坐直了身子問:“武行境都沒回來?!”
隨從點頭。
嶺山村前前后后去了兩批人,最終都了無音訊,連兩名武行境有去無回。
這事詭異的不知如何形容!
總不能是那山頂女子美到人見了就走不動道吧?
嚴中澤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便起身沖著富商擺手:“家中還有事,你家那生意改日再聊。”
徐成根神色尷尬,但也毫無辦法。
徐家想在容城做生意,不得夾著尾巴討好。
誰讓這容城姓嚴呢?
待到嚴家的人都走光,徐成根隨口沖身旁人打聽:“嚴少爺讓武行境去抓什么人?”
“好像是嶺山村的吧?”
“嘿!剛剛嚴少爺不是還讓人換白衣服來著?怕是看上了什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