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咧嘴:“老板呀,我們與賭毒不共戴天的啦。”
陳毅哈哈大笑一聲,帶著三人離開了。
出了洗浴中心,坐上車,老肥問陳毅去哪。
“那地方我也說不上來叫啥名字,邊開邊看吧,我記不清了,前面路口左拐。”
陳毅坐在車上指路。
十幾分鐘后,車輛拐進了一個鄉村。
陳毅讓把車停下,他則下車后,一步跳到車頭上,又踩著擋風玻璃走到車頂,朝遠處眺望著。
十幾秒后,陳毅臉上浮現笑容:“就是這邊沒錯了。”
這里,是陳毅小時后的家。
準確來說,他記得小時后在這住過,不過并沒有住多久,后來這個地方也就荒廢了。
很多年前,這里就只有一家小賣鋪,現在連小賣鋪都關門了。
陳毅還記得以前家里院子后面有片湖,周圍充斥著蘆葦叢,這次過來看,湖都干了。
至于其余的,陳毅也沒有太多記憶,那個時候太小了,而且在這沒住多久,就搬到市里去了。
院子都荒廢了,鄉村的土路上看不到什么人。
在這個年頭來講,這種村莊很少,村里的人都搬到了城里去,官方給安排的福利房,二十多萬就能買個七十多平的房子,在如今這年頭來說很便宜了。
一腳踹在只有象征意義的鐵門上,腐蝕不知道多少年的門鎖依舊堅強,陳毅連續兩腳踹上去后,沒把門鎖踹開,反而在鐵門上踹出一個窟窿。
老肥使了個眼色,大個走上前,順著那窟窿一撕,鐵門就被撕開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