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瑤嘆息。

“爸，說實話，自從陳毅來了雪城之后，一切都變了，你都這個年齡了，安安穩穩的不好嗎，為什么非要拼呢？”

“安穩？”白傲寵溺的摸了摸白之瑤的腦袋，“丫頭，咱們身處這個圈子里，哪有所謂的安穩？你不吃人，人就吃你，地盤是有限的，總有人想要占山為王。”

白之瑤道：“那前幾年不一直都挺好的嗎？”

“前幾年......”白傲陷入回憶，緊接著他臉上露出痛苦神色，眼中也閃過一抹暴戾，“那是用忍讓跟退縮換來的安穩！如果我們足夠強，當初就不會發生那些事，如果我足夠強，他就算想要警告我，也不會用一場車禍......”

“爸！”白之瑤突然尖叫一聲，“事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很好嗎？我已經放下了。”

“放下......”白傲看著白之瑤的腿，半晌后嘆了口氣，“放下就好，放下就好。”

白之瑤這次又把話題轉了回去：“真的要打嗎？”

“打！”白傲點頭，“我們這個聯盟，誰都不能退縮，大家已經綁在一起了！況且這本身就是我們該走的路，如果連打都不敢打，那不如早早退休把位置讓出來得了。”

白之瑤嘆了口氣：“爸，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我就覺得，你這段時間，做事都太急太快了，那個陳毅在前面帶著，你們一切都跟著他走，我怕到頭來，就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白傲思索著，隨后輕輕敲打著桌子：“的確，我們一切都跟著陳毅在走，他是最清楚眼下局面的人，而我們卻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俄聯邦那邊是什么情況，陳毅是怎么破局回來的我都不知道，按理說，他這次應該已經死在俄聯邦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