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來人!”
老管家嚇得魂都沒了。
五分鐘后,聶新榮穿著睡袍,坐在茶室,他面前剛泡了一杯熱茶。
一個中年男人走到聶新榮面前。
“爸,查清了,被掛起來的人是光頭,白傲手下的人。”
“前幾天在白傲的場子里,白傲女婿手下的小刀跟光頭起了沖突,將光頭重傷,并且說出光頭聯合別人在俄聯邦害他的事。”
“小刀身上有很多新傷,腹部還有槍眼。”
“今天中午,光頭在白傲的療養院被人劫走了。”
“今天下午,白傲翻查他場子里所有賬本,并且鎖了賭場的玄廳。”
聶新榮端起蓋碗,品了一口,點點頭:“老大啊,你怎么看這件事?”
這個男人,正是聶新榮的長子,聶鴻。
聶鴻躬身:“爸,我沒有什么想法,全靠你定奪。”
聶新榮笑了笑:“有什么直接說。”
聶鴻仍舊躬著身,沒有說話。
聶新榮嘆了口氣:“白傲的人,被吊到我聶家大門口,這是有人想警告我聶家,還是有人想給我聶家提醒?”
聶鴻還是不說話。
“你啊你。”聶新榮搖了搖頭,“下去吧。”
“是。”聶鴻恭恭敬敬,就這么躬著身,一點點后退,直到退出茶室,彎著腰把門帶上,這才起身離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