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光頭離開賭場,自己開車駛向郊外,一直將車開到一個伐木場門口。
伐木場前有人守著大門,光頭自報身份之后才被允許進入。
在伐木場內將車停好,光頭剛下車,就一陣狂風吹來,這個季節的風已經有些涼了。
光頭緊了緊領口,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摸到傷疤時,一陣齜牙咧嘴,隨后快步向前走去。
進了伐木場的辦公室里。
“魏爺。”光頭看向坐在辦公室里的人,“你交待的事我辦了,那個小刀沒敢說什么,但姓何的過來找我麻煩了。”
坐在這辦公室里的人,正是魏猛。
“說說看,怎么找你麻煩的?”
光頭將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魏猛皺了皺眉:“他媽的,這姓何的,還真是無法無天啊,手里那玩意還真是真家伙!”
“白傲怎么說?”
“白傲讓我賠錢了。”光頭如實道,“他說,如果姓何的不把我當自己人,我恐怕連命都要沒了。”
“我能看得出來,白傲有點怕這個姓何的,那幾千萬說給就給了,不是白傲的性格。”
魏猛長吐一口氣:“行了,這段時間你老老實實的吧,就幫我盯著點,那個小刀有什么動作你隨時告訴我。”
光頭道:“我在小刀那安排人了,他說,小刀讓手下的人辦護照,跟他出去辦事,估計是想去俄聯邦。”
魏猛雙眼瞇起:“一個外地來的,突然跟白傲聯合,又要去俄聯邦?這是一直就打算做俄聯邦的生意?”
魏猛捉摸不定,如果從現在表現出來的看,對方的確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