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祿看著陳毅這副篤定的模樣,深吸一口氣,隨后罵了一聲:“他媽的,死就死了,陪你玩!反正你也拼過命!我這跟你比起來算不了什么!就按你說的干!”
別墅二樓,白之瑤聽著兩人說話,隨后沖早就撥通的手機道:“爸,聽到這倆貨說什么呢吧?”
“聽到了。”白傲的聲音在電話里傳出。
白之瑤問:“那你就不管?真讓他倆在賭場亂搞?”
白傲的笑聲響起:“這倆肯當著你的面說,就等于是給我說了,只不過他們說這話的時候我不能在場,說一千道一萬,我裝作最后才知道就行。”
“他倆愛怎么玩怎么玩吧,陳毅說的沒錯,賭也是他一個人賭,他出命我出錢而已。”
“況且光頭這次,真的越界了啊,我手下這么多人,他也不是唯一一個,這次把場子整合,我外面一堆事要處理,內部也沒時間去管,讓陳毅他倆幫我敲打敲打也好。”
“反正鬧不出人命,剛好我也想看看,聶家打算怎么收場。”
“爸,可是......”白之瑤很擔憂。
“沒什么可是的。”白傲打斷,“這倆小子都不傻,何天祿腦子雖然轉的慢一點,但始終也能掌握那個度,陳毅更不用說,從他今天能在賭場忍氣吞聲的事來看,他暫時不會越界,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該做些改變了,你也早點休息。”
白傲掛斷電話。
白之瑤聽著電話當中的忙音,看著下方那倆沒安好心的玩意,無奈的嘆了口氣。
翌日一大早,陳毅跑去辦理護照。
晚上八點,何天祿出現在酒店。
這正是賭場里人最多的時候。
何天祿坐著輪椅,進了賭場,心中有些忐忑,他深吸幾口氣,想著陳毅昨天晚上給自己交待的,進入玄廳,直接坐到最大的那個賭桌前。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