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夠。”
何天祿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陳毅,那我們現在呢?怎么辦?我跟白之瑤這關系我看出來了,現階段就只能到這了,這不是說我有沒有用心追她的問題,除非像是你說的那個,有一個非我們不可的局面出現,那局面什么時候發生誰都說不準,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等吧?”
“就等啊,但不會等太久。”陳毅笑著,“不管那天我見的那個人,真實身份是什么,獵人要拿白傲開刀,是肯定的。”
何天祿疑惑:“你就那么肯定?如果那個人只是說著玩的呢?”
陳毅如同看智障一樣看著何天祿:“你會不會路邊看見一個人,又費人又費力的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后冒著自己身份被暴露的危險,跟他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再把他送回去?”
何天祿立馬回道:“我有病啊?”
“是啊。”陳毅點頭,“那人也沒病啊,他既然見了我,就是有所圖,如果提一個跟他現階段不相干的人,他見我干什么呢?”
“不管他要對白傲動手這件事有多少行動力,至少,現階段的事肯定跟白傲有關系。”
“你也是混圈的,很清楚,一旦有了關系,早晚要打明牌。”
“并且白傲自己也有危機感,不然你以為這段時間白之瑤干什么呢?跟你過家家呢?”
何天祿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陳毅翻了個白眼:“你確定你聽懂了?”
“不太懂。”何天祿從兜里拿出一根錄音筆,“不過我錄下來了,回頭慢慢聽。”
陳毅沖何天祿豎了個大拇指。
“反正你現在,也別太著急,雪城的秋夏不長,山上人打獵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我有預感,就在最近了。”
八月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