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拉家禽干什么?”
“都病死了,再不拉走那就出事了。”
秋姐跟何天祿聽到這話,臉色連忙一變,趕快用手捂住口鼻。
這漆黑的環境雖然看不清,但陳毅也能感受,另一邊的兩個陌生男人也是一哆嗦。
車廂門被人打開,裝著家禽的箱子被人搬了下來。
一道光亮從最上方照了進來。
陳毅雙眼看著外面,緩緩調整姿勢,肌肉緊繃,隨時準備發力。
在這個過程當中,陳毅余光也在注意著秋姐兩人,他看到,何天祿將手放在了衣服內兜。
這一個動作,讓陳毅心頭一緊。
現在已知,在之前離開洛河的國道上,那幾輛路虎車上的人,的確是在大巴上把何天祿兩人堵住了,結果最后何天祿兩人還能奪車而跑。
答案,已經不而喻。
這讓陳毅緊張了起來,對何天祿有著忌憚,他很清楚何天祿有多恨自己。
就在另一個裝有家禽的箱子即將被搬下來時。
“行了,趕緊拉走吧。”
車內幾人都松了口氣。
廂貨門關上,車輛重新啟動,再次搖搖晃晃的前進。
雖然看不清外面什么情況,但從車輛越發加劇的搖晃程度也能分析出,應該是上了山路了。
車輛在山路上走了很久。
縱然是陳毅這個從來都對暈車沒什么反應的人,此刻都忍不住翻江倒海,隨時都可能吐出來。
再加上這里空氣不流通,到處都是家禽身上散發出來的異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場吐與不吐之間的賭博。
行駛的車輛突然停下。
車門打開,一個個裝有家禽的箱子被搬出去。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