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深吸一口氣:“謝了。”
陳毅從祠堂的供桌上抓了幾個水果,幾塊糕點塞進兜里,頭也不回的向后山沖去。
山路難走,尤其是在這暴雨天,盡是泥濘,路很滑。
大路陳毅不敢走,他害怕陸明遠的人會守在國道上。
從后山林場繞了一個大圈,摸到出城的地方,當看到車輛在檢查站前暢通無阻時,陳毅感覺到一陣心痛。
原本的陳毅還在想該怎么通過檢查站出城,現在的他當然能猜到,檢查站為什么突然不在了。
只要離開天銀,一切就都好說。
這里對于陳毅而,就是一座巨大的牢籠!
國道兩旁,也有不少人家,房屋并不密集,多是些放牧或者種植為生的家庭。
這么大的雨天,也都縮在屋里不出門了。
陳毅沿山路過去,看見了一輛老舊的自行車,車身上很多地方都生銹了。
摸到屋邊,見到兩人正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陳毅也沒說話,將大老板送的那塊金表拿出來,在表帶上卸了一小節下來放到窗臺上,又用擺在窗臺上不知多長時間的老舊瓷碗扣住,然后走到一旁,蹬著自行車出發了。
檢查站前,車來車往。
騎自行車的身影雖然少,但也并沒有那么突兀。
陳毅將外套罩在頭上,如同要避雨一般,騎著車,就這么通過了。
站旁,幾道身影站在這里,盯著來往的車輛,眼睛都盯花了。
“你們看那個!騎車的那個!像不像?”
有人盯上了陳毅。
“有點。”
“走,過去!”
這些人連忙開車追了過去,可到這的時候,已經不見陳毅的蹤影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