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說,不重要。”
“他的原話是......”
“何晴死了,我就替她討個公道。”
“她要沒死,我就替自己討個公道。”
夜色下。
陳毅跟戚英雄相隔一扇門。
“陳先生,你還打算在里面待多久?”
“七哥,你很急嗎?”
“倒也沒有。”戚英雄否認,“我就是在想,陳先生你打算怎么辦,跟了你也有這么長時間,你是一個腦子很好用的人,但無論再怎么樣,現在,這是個死局了。”
陳毅笑了笑:“七哥,話別說的這么絕對,我既然能猜到你是陸明遠的人,那自然也留了后手了。”
戚英雄完全不在意:“陳先生,你的強處在于謀劃方面,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謀劃都不起任何作用。”
“或者說,你能想到的一些手段,遠哥也早就想到了。”
“那位姓嚴的先生并不在天銀。”
“圈子里的任何人,今晚都不會隨意出現在這條街上。”
“甚至因為你手里那個東西的重要性,周圍幾條街道,也都布滿了人,這對你來說是個死局。”
“我雖然沒有什么文化,但對這個局面,我還是能想到一個形容詞的......”
“甕中捉鱉。”
陳毅大笑:“還真自信啊。”
“不是自信,這是事實。”戚英雄闡述,“按照遠哥的意思是,就算是你現在把這個房子點了,你也只能在被燒死跟把東西交出來之間做選擇。”
“其實陳先生,遠哥只是想要你手里的東西,你交出來,就什么事就都沒了,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