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延毫不留情面的說她沒自尊,梁心語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沒想到周京延話會這么重。
直勾勾盯著周京延看了好一會兒,梁心語這才開口道:“是因為你前妻許嗎?你還是想跟她復合?”
不等周京延開口說話,梁心語又說道:“周京延,有些事情過去就是過去,永遠都回不到從前,我也不一定會比許差。”
梁心語拿她和許對比,周京延沒什么表情的臉色,頓時陰沉,
極其難看了。
啪嗒把手中的文件摔在桌上,冷清清看著她道:“梁心語,我跟許多少年的交情,你在我這里又算什么,你拿什么跟她做比較?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一直以來,周京延一般都不會跟女生說話太重,都會很有風度。
除非是對方太糾纏。
然而,梁心語就屬于這種太糾纏。
周京延一句人要有自知之明,梁心語臉面掛不住了。
兩手握著拳頭,她身體在顫抖,氣得兩手指甲掐進了肉里。
但是,又不得不忍住自己的情緒,故作平靜的解釋:“周少,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要跟誰做比較,我只是想勸你往……”
梁心語話還沒有說完,周京延拿起桌上的手機,就給秘書辦打了過去,厲聲道:“我辦公室的人是誰放進來的?誰放進來的,可以卷鋪蓋走人了。”
兇完,周京延啪嗒掛斷電話了電話。
秘書辦那邊,值班的秘書嚇得瑟瑟發抖,掛斷電話,連忙過來周京延的辦公室,打開他辦公室房門,對梁心語說道:“梁小姐,周總在工作,還請您先回避一下。”
前段時間,梁心語和周京延一起上過熱搜,她以為兩人關系比較特殊,所以就把梁心語放進來了,誰知道周京延發了這么大的脾氣。
看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秘書,梁心語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兩人是家里介紹的,周京延會這么不近情面。
手里緊緊抓著包,盯著周京延看了半晌,梁心語起身就離開他辦公室了。
前些日子,她約周京延,周京延出來的時候,她真以為他們有希望。
現如今,怎么都沒有想到,周京延會這么冷漠的對待她。
好像,和前些日子的周京延,不是同一個人。
辦公室房門被秘書輕輕地關上,周京延淡淡收回眼神,繼而接著工作。
……
到了樓下,上了車。
這會兒,梁心語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都在發抖。
周京延不好搞定。
可就這么放棄,她又心有不甘。
那一頭,周京延壓根就沒把梁心語當回事,自己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床收拾好自己之后,開著車子就去許的公寓了。
眼下,他的感冒發燒也已經被慢慢拖好。
臥室里,許睡著還沒醒的時候,房門就被敲響了。
盡管是睡在臥室里面,但房門沒有關嚴,她還是聽到了周京延的敲門聲。
眉心緊擰,許沒有起床,而是伸手抓住旁邊一只枕頭,就把自己腦袋捂了起來,把耳朵捂住。
公寓外面,周京延一手抄在褲兜,一手敲著門說:“許許,九點半了,該起床了。”
床上,許一動不動地躺著,睡意還沒全醒。
“許許。”
“許許。”
直到聽見周京延再次在外面敲門喊她,許扔掉手中的枕頭,嗖地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下了床,風風火火就把門打開了。
緊緊皺著眉頭,她抬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周京延,又氣又無奈地問:“大早上的,周京延你干嘛啊?還能不能讓人好好休息?”
不等許開口說話,許又緊著眉說道:“好不容易給自己放一天假,你不能讓我消停一點?”
許的一通輸出,周京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輕描淡寫道:“許老師,已經早上九點五十了。”
不等許開口說話,周京延又說道:“收拾一下,等會在車補覺。”
許:“周京延,我沒答應……”
許話還沒有說完,周京延按著她的后脖子,就押著她進屋,帶她去收拾了。
被周京延押著進了洗手間,周京延給許擠了牙膏,又給許接了漱口水。
照顧著許,就像照顧三歲小孩。
……
此時,溫家。
推開溫馨的臥室房門,溫蕎把一疊資料遞給輪椅上的女生,神情冷漠地說道:“這是梁心語的資料,不過她對你產生不了什么威脅,周京延最在意的人還是許。”
接過溫蕎遞過來的資料,女孩看了兩眼之后,淡然說:“產生不了威脅,她也會有用處,也許用處比你更大。”
女孩這話,溫蕎直接沉了臉色,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周京延剛剛又去找許了,兩人最近關系有走近。”
話到這里,溫蕎又眉眼往上一挑地說:“對了,還有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你給我那枚戒指,周京延拿過去了,他說戒指上面的x,不是溫馨的馨,而是許的許。”
說著這話的時候,溫蕎的眉眼似乎有幾分得意。
溫蕎說完,女孩的眉眼明顯一沉,拿著資料的右手不由得也拽緊了,手臂上的青筋也明顯了。
回來有些日子了,她準備找溫蕎把戒指拿回來,卻沒想到周京延把戒指拿回去了。
女孩難得的情緒變化,溫蕎心里莫名痛快,繼而若無其事道:“你要辦的事情,我都給你辦了,后面再怎么進行,你自己看著安排,我還有事情,我先去公司了。”
從小到大,她總是一副不以為然,運籌帷幄的樣子。
看到事情不在她的發展中,溫蕎不禁覺得,她其實也不過如此。
她不是神,她也只是普通人。
房門被不輕不重地關上,女孩冷不丁把資料扔回茶幾,繼而又抬眸看向前面的院子。
許也好,梁心語也罷,都不是重要的人。
只是溫蕎太讓人失望。
她給了她這么多時間和條件,她還是拿不到周京延,扶不起匯亞,還是得她出面。
早知如此,她就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
許的公寓。
周京延已經‘押’著許下樓,他手里則還拎著許的包。
伸手替許打開副駕駛車門之后,周京延又彎下腰,替她系上安全帶。
他說:“秦湛他們已經到那邊了,生活也不是只有工作,偶爾還是要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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