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放開臨雪姐姐!”
喻興文疼的大叫一聲,抬腳狠狠踹過去!
晏臨雪抓準時機,直接奪過喻興文的劍,毫不猶豫刺過去!
“廢物照樣能收拾你!”
喻興文躲閃不及,手臂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他被激怒,掐了個劍訣再次攻擊而來。
“廢物,你已有取死之道!”
眼看喻興文身后凝聚出一人多高的長劍,遠遠躲在旁邊看的宴畫眠得意的勾起唇。
這一擊必殺晏臨雪!
從今往后,這賤人再也不會成為她的阻礙了。
喻興文也滿臉挑釁:“放心,等你們死了,我會大發慈悲引來幾只妖獸。”
“死了能給妖獸果腹,也算你們兩個有點用處。”
下一瞬,虛空中的長劍迅速落下!
白梔梨嚇得渾身癱軟,卻哭著把晏臨雪護在懷里。
“臨雪姐姐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你別怕,我……我保護你。”
晏臨雪眼底有一瞬間的柔軟。
隨后,她輕輕拍了拍白梔梨:“梨梨,抱緊點,我帶你收拾他。”
白梔梨甚至沒有半點猶豫,抱緊了晏臨雪。
晏臨雪重新看向喻興文,眉眼冷到極點。
她纖長手指落在自己染血的肩頭,蘸著血在虛空中飛快畫出血符。
虛空長劍“轟”的一聲臨頭砸過來,塵埃飛揚。
而后是慘烈的叫喊聲。
宴畫眠興奮的遮掩不住,飛快沖過來。
她剛準備假惺惺的替晏臨雪落幾滴淚,臉色瞬間煞白!
煙塵散去,晏臨雪帶著白梔梨穩穩站在原地。
而剛剛口口聲聲要殺人的喻興文,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正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晏臨雪歪歪頭,皮笑肉不笑:“不是要殺我嗎,來啊?”
喻興文疼的發瘋,腦子里卻嗡嗡作響——他壓根沒看到晏臨雪出手。
這賤人到底怎么做到的?!
晏臨雪手執長劍,一步步走到喻興文面前。
手起劍落——
“姐姐不可!”
宴畫眠沖過來擋在喻興文面前,眼眶紅紅的。
“都是我的錯。是我受了傷,喻師兄情急之下才會動手的。”
“而且……血靈芝是我們先發現的,于情于理,本就該是我們的。”
白梔梨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氣的破口大罵。
“你臉都不要了嗎?”
“你受的傷在哪兒呢,該不會是你手指上快愈合的那點皮吧?!”
宴畫眠低頭掩飾住眼底的算計,掐著時間,哽咽著落淚。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受傷,更不該讓喻師兄知道我受傷。”
“我給你們磕頭道歉,求求你們放過喻師兄吧。”
說著,她就要跪下來。
“宴小姐!”
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宴畫眠都還沒怎么動,就被護住了。
她眼淚簌簌往下掉,掙脫來人的手。
她裝作沒聽到越來越多的腳步聲,哽咽道。
“喻師兄是為了我才受傷的,血靈芝對恢復傷勢極好,我……”
她咬著下唇,重重跪在地上。
“姐姐,看在我們現在是同門的份兒上,請把血靈芝還給我們,好不好?”
“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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