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天哥,看我的面子,今天酒錢免了吧!”二壯淡淡一笑,說的無比輕松。
“免單啊?那你的面子不太夠用!”
我冷哼道:
“二壯,我剛開業你就讓我免單,你沒那么大面子!我自己喝瓶啤酒都要掏錢的懂么?賬不是我一個人的!”
“那我要是不給呢?”二壯冷聲問道。
我沒搭理他,而是轉身拉開門走出包廂,喊來了張志遠。
志遠見我站在門口,疑惑的問道:
“咋啦小天?”
“進去,恨恨地打!”
我說完便轉身下樓,去了一樓吧臺。
而包房內,在志遠進門的一剎那,姜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指著二壯破口大罵道:
“他媽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不把你打竄稀,我他媽都算你菊花緊!”
“志遠,干他!”
姜然罵完,就和志遠一起抓著二壯,開始了狂風暴雨的般的毆打。
半個小時后,我在一樓吧臺抽著煙,滿頭是血的二壯,扶著樓梯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
二壯走到吧臺,掏出一千塊錢扔在我面前,指我問道:
“夏天,非要整一下是不?”
“隨你!”
我拿起錢放進抽屜,看都沒看二壯一眼。二壯冷笑的點點頭,樓上的小弟下來后,便一起離開。
姜然和志遠也下了樓,我隨手掏出二百,看著他倆被扯壞的衣服,遞給他們說道:
“買身新衣服!”
志遠接過錢,姜然有些擔憂的問道:
“天,這干了二壯,大禹和文哥不得找你啊?”
“找就找唄,打了都打了!”
我輕松一笑:
“怕蝲蝲蛄叫還不種莊稼了?我要是怕,就不會讓你們動手的!”
“這明顯就是二壯給咱們下套!”
“我要是真答應讓那個公關和那個阿賓在這弄上,執法隊肯定幾分鐘就得趕來!”
“為啥啊?他要點咱們,那阿賓抓到不也得進去么?”志遠問道。
姜然白了志遠一眼:
“不是哥們,你他媽懂法不?”
“阿賓被抓到也就拘留幾天,他這不過就一個犯了黃,罰款交夠了都不用蹲!”
“可這事出在咱們場子,少說也得停業整改一個月,這就是小天為啥不讓公關在這出臺!”
志遠恍然的點了點頭,我冷笑道:
“剛開業還是要謹慎,今天就沒鉆套!大禹還是出手了,一天都忍不了咱們!”
一個小時過去,我毫不意外的接到了陳文的電話。
“文哥,啥指示啊?”我笑著問道。
陳文的語氣陰沉,沒有別的廢話:
“小天,你現在來文萊!”
掛斷電話后,我喊上了姜然,讓他開車和我一起過去。留下志遠看場子。
車上,姜然一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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