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柳煙在他懷里,這本來就是保護,何況這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用得著曖昧嗎?
到底是一匹笨馬,拍馬屁都拍不到點子上。
烏騅馬很是不解,怎么可以討好主人還要挨打。
劉峰可不知道,這一個大筆斗,給了烏騅馬多大的打擊啊。
總之是接下來去幽州城的路上,烏騅馬都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無精打采的。
一直到進城以后,看到了幾匹毛色錚亮的小母馬之女后,這才精神起來。
想著自己還有大事情要干啊,怎么可以就此沉淪。
烏騅馬這才再次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幽州城到底是整個幽州的首府,看上去都要比整個天墉城大氣了不知道多少倍。
單單是一面城墻的長度,就是天墉城的十倍。
有一番大都市的豪邁。
劉峰還沉浸在要進城的喜悅中時。
剛到了城門口,整個車隊就被攔住了,要嚴格的盤查。
不過幽州城武三通來過幾次,再說了,車隊是鏢局的,在武三通的一番說辭下順利的通過。
不過前面的幾輛馬車載著金銀財寶剛剛進去,到了劉峰要進去的時候卻被攔住了。
那個守衛城門的士兵看到了劉峰胯下的烏騅馬,臉色瞬間變了。
“慢著。”
“這可是北蠻的馬匹?”
“你是什么人?”
“怎么會騎著北蠻的馬匹入城?”
那個守衛一聲呵斥,手里的長矛就對著劉峰掃過來,直接對準了劉峰的咽喉。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了周邊的人群。
其他接受盤查的各式各樣的人群開始一個個地圍過來看熱鬧。
其他的士卒也紛紛圍上來,將矛頭斗對著劉峰,一個個地虎視眈眈。
柳煙本來就是第一次出遠門,突然間看見這樣的場景,直接被嚇地縮在劉峰的懷里。
“老爺,怎么辦。”
“他們會把我們抓進大牢嗎?”
“老爺,會不會殺頭啊。”
“怕什么,沒事。”
劉峰摸著柳煙的腦袋一番安慰,笑呵呵。
“這匹馬乃是我的戰利品。”
“我擁有它,那也是合理合法,幾位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這幾名守衛也是恪盡職守,劉峰并沒有為難他們的打算,聽到了劉峰的解釋以后,也是將長矛收起來。
不過還是繼續追問:“戰利品,可有證明?”
劉峰往自己的腰間一摸,這是屬于他的都尉腰牌。
“天墉城一戰,就是我帶著虎嘯軍擊潰了北蠻主力,殺敵六千余人。”
“這是腰牌。”
接著又把令狐家族的令牌拿出來。
自己的官服啥的又不能時常穿著,虎嘯軍的大旗也不能走哪兒扛到哪兒。
更沒有風陵軍證明。
眼下就只有腰牌和令狐家的令牌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畢竟令狐家族在天墉城就是頂流勢力,更是守備大將軍,和風陵軍的關系密切,這東西總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了吧。
可是這個守衛接過令牌一看,無動于衷,因為他壓根兒不認識令狐家族的腰牌啊。
就是劉峰的尉官腰牌他都不認識。
“這是什么東西?”
“還敢冒充虎嘯軍?”
“我看你就是來幽州城的奸細。”
“拿著一個破破牌子就想要胡弄人,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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