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懷疑有人給龐家做局,而三叔成了這局中關鍵的棋子,如今三叔閉門不出,外面的人縱然有千般手段,也無法用,所以急了,試圖讓三叔走出侯府。”
老夫人緩緩點了點頭,算是認同趙扶瑩的說法。
“祖母,我們有什么仇家嗎?”趙扶瑩好奇的問道。
“為何這么問?”
“父親雖是侯爵,但是并無實權,二叔雖有實權,卻是外放官,侯府破局的關鍵就落在了三叔的身上。”
“三叔學問好,若是能在今年的秋闈上一鳴驚人,一飛沖天,那么三叔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侯府也能跟著水漲船高。”
“而背后之人顯然是想斷了三叔這條路,若是對方與我們無冤無仇,何苦斷人前程,毀人根基?”
老夫人眉頭緊蹙,她從未往這方面想過,畢竟是侯府,大兒子雖然薄情寡義,卻也謹小慎微,八面玲瓏,輕易不得罪人。
二兒子外放為官,政績突出,作風清廉,或許侵犯了某些人的利益,但是也不至于影響到帝都。
小兒子一直在白鹿書院求學,與同窗關系不算差,根本不至于有仇家?
突然老夫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趙扶瑩,若是說侯府真有什么仇家的話,她只想到魏氏一族!
侯府身為魏氏姻親,他那大兒子卻選擇了大義滅親,告發魏氏謀逆,導致魏太后母族盡數被誅殺,連孩童都沒有放過。
可這也不對啊,魏氏一族都死絕了,唯一的血脈,只有趙扶瑩了,而趙扶瑩姓趙,是趙家人,趙家好了,她才能好,她不會斷侯府前程,她也沒這個本事。
“我想不到侯府有什么仇人,畢竟你爹平日里做事謹小慎微,能忍則忍,或許是別的原因。”
趙扶瑩眉頭緊蹙:“若不是有仇,那便是我們擋了別人的路。”
老夫人眼皮子跳了跳,他們擋了別人的路,這怎么可能,小兒子學問雖好,但是還未下場,結果如何,猶未可知。
縱然是進了前三甲,想要執掌實權,也是需要時間的,不至于擋了別人的路
“你是說,你二叔!”
“除了二叔,我想不到其他人了。”趙扶瑩看向老夫人,“祖母,給二叔去封信問一問吧,提醒二叔保重自身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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