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坐下。”
秦瑞軒端起茶盞抿了幾口,才平復了心情,繼續說道:“所以朕給你兩個選擇,如果往后想當文官,那么你就好好地留在兵部做員外郎,等到科舉考試結束以后,再根據成績提升官位。”
“如果想當武官,朕明日就把你送到軍營里做參將,跟著驃騎將軍出巡江南各地,兩年以后回京參加武舉,再入朝廷升官。”
“你意下如何?”
蘇禹順著陛下的話想了想,反問道:“文官和武官有什么區別?”
“既然都是做官,只要能為朝廷效力,為您分憂,那臣就不在乎職位高低,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但求無愧于心就是了。”
秦瑞軒勾起了嘴角,意有所指道:“區別就在于,如果你是文官,那日后上諫,就只能全靠嘴皮子與他人爭論,隨隨便便來個比你身份更高的官員,就能把你壓得說不出話來。”
“至于武官么———”
說著,他從手邊的暗格里取出一塊軍令牌,放到桌子上,將上面的龍印展示給蘇禹看:“武官比文官更自由,能夠憑借此牌出入兵部和軍營,并且擁有三千精兵的調度權,供你差遣。”
蘇禹的目光落在那塊軍令牌上。
只見長方狀的銅質令牌上,刻著一個大大的“令”字,在明亮的燭光照應下,隱約透著幾點深青色銹斑,彰顯出歲月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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