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坐在椅子上沒動彈,顯然是沒想幫忙的意思。
    她剛剛在院子說錯了話,這會哪還敢求孟浩然幫忙啊。
    “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我先扶他上樓了。”
    “行,我讓廚房煮碗醒酒湯待會送上去。”
    “好。”
    孟依然扶著周柏小心翼翼的上樓。
    過程中不由的在想,這要是沒站穩從樓梯上摔下去可完蛋了。
    孟依然將人扶進客房,將人推到床上后雙手掐腰平復著氣息。
    周柏躺在床上后就閉上了眼睛,有些頭暈。
    孟依然看他一眼就要離開,但孟母卻不知什么時候上來了,看了一眼床上的周柏便對她道。
    “你還站著干什么?幫他把衣服脫了,擦一擦臉和手。”
    孟依然指了指自己,“我,我幫他脫衣服擦臉擦手啊?”
    “你們是情侶,你不幫她還想讓我來?還是說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慣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了?”
    孟依然:“”
    她回頭看了一眼周柏,認命似的嘆了口氣。
    “行,我做。”
    “怎么,你還委屈不樂意了?”
    孟依然撇了撇嘴角,“我什么時候這么說過?”
    “你沒說,但我從你臉上看出來了,人家今晚是陪你爸才喝那么多的,不然以他現在的身份,還需要這么陪酒么?”
    孟依然頓時無話可說,因為她媽媽說的對。
    周柏身為外交部長,已經沒誰能勸他喝這么多酒了。
    而且喝酒誤事,究竟會讓大腦遲鈍。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浴室打水,你快下去看看我爸吧,我看周柏沒什么事,我爸喝的倒是挺多,都開始胡說八道了。”
    “何止,剛剛還吐了,我嫌棄他,讓傭人收拾呢,所以上來看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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