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居然是離異?”立刻有人夸張地驚呼,“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人群中,忽然有人恍然大悟般地開口:
“沈知瀾……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是不是去年上了法治新聞頭條的那位豪門夫人,被鳳凰男丈夫算計,差點被吃了絕戶的那個?”
“我的天,原來就是她啊!”
“真是太可憐了,下嫁本來就夠委屈了,還遇到這種白眼狼。”
“我聽說她丈夫不僅轉移財產,還在外面養了小三和私生女!”
“真不敢想她是怎么挺過來的,這得是多大的打擊啊……”
那些同情的目光里,夾雜著看好戲的獵奇與高高在上的憐憫。
嵇夫人一直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沈知瀾的表情,想看她到底能撐到什么時候。
可讓她失望的是,無論周遭的議論多么不堪入耳,沈知瀾都像是沒聽見一樣。
她只是垂著眼,專注地擺弄著手里的花枝,追趕著大家的進度。
那份從容與鎮定,讓這場精心策劃的羞辱,顯得像個笑話。
嵇夫人忽然覺得有些無趣,淡淡地開了口:“好了,她是我邀請來的客人,你們都少說兩句。”
眾人立刻噤聲。
那位粉鉆夫人眼珠一轉,好奇地問道:“說起來,還不知道嵇夫人您,是怎么跟沈夫人認識的?”
這個問題,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這個嘛,說來話長了。”
嵇夫人慢悠悠地說道,余光捕捉到沈知瀾拿剪刀的手頓了頓。
她笑了,“其實,我認識的不是沈夫人,而是沈夫人的女兒,林見疏。”
“那可是個有本事的小姐。”嵇夫人看向眾人,“星河集團,你們可有聽說過?”
幾位貴夫人面面相覷,都搖了搖頭。
京都大大小小的集團多如牛毛,這種沒聽過的名字,想來也上不了什么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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