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禮的話,仿佛給了宋昭煬一個出口。
他呆愣在原地,反復地吞咽著唾液:“你說得對。”
他怎么沒想到這個。
臉可以是整容,但基因不能!
“這是我收集的,姐姐的頭發。”宋昭禮拿出一個小小的密封袋遞過去。
宋昭煬詫異地看著他。
宋昭禮有些心虛地撓撓頭,別扭道:“其實我也有點想弄明白。”
畢竟,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復活呢?
宋昭煬沒說什么,而是把密封袋妥帖地收好:“這件事就我們倆知道,不準和大哥說。”
“我知道。”宋昭禮說完,隨后又想到了什么,立馬道:“結果出來后,如果真的是姐姐,你也不能說出去。”
到時候,如果姐姐知道自己去半山別墅住是為了收集這些的話,那小命不保的。
“知道了。”宋昭煬回了一聲,然后連夜就離開去辦這件事。
既然要避開大哥和傅家,那就得去遠一點的地方。
等他走后,宋昭禮也收起方才的嬉皮笑臉。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宋昭禮長長地吐了口氣。
來到梳妝臺前,拿起相框輕撫著照片里的人,喃喃道:“姐,不要再讓我們空歡喜一場好不好?”
彼時,半山別墅。
大雨沒有停下的節奏,電閃雷鳴間,地下室里只有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
傅時彥一筆一劃地寫著,眉眼間全是虔誠,直到最后一筆落下,這才輕輕放下。
他拿起輕輕一吹,墨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