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上官思源在國內的人脈倒是挺廣。”柯湛良忍不住吐槽了句,“哪里都能摻一腳。”
“大概秦盛凱幫了他不少忙。”傅凜鶴說,合上手中的材料,扔在一邊。
“那我們現在要怎么辦?”柯湛良皺眉問道。
“看周元生怎么辦。”傅凜鶴說,并不著急,“昨晚出了這個事,這件事勢必會傳到周元生那兒,就看周元生是狗急跳墻還是繼續按兵不動。”
“那昨晚那幾個人呢?”柯湛良問道。
人是控制起來了,但還沒有報警。
公司出那么大的事,抓那幾個小嘍皇裁從茫盜鶯滓3雎懿反瞿啵勻徊換嶙ゼ父魴∴靼鍘
“看周元生的反應。”傅凜鶴說,“你讓周元生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
柯湛良應完,趕緊出去通知。
辦公室門關上,時覓不解看向傅凜鶴:“你讓周元生過來做什么?昨晚幾人的交代并沒有提供相關證據,周元生不會認的吧。”
“他認不認沒關系。”傅凜鶴說,“讓他知道這個事就行,狗急了才會跳墻。”
“你要他去找許總?”時覓皺眉道。
“我要他去把上官思源逼到臺面上來。”傅凜鶴說,“上官思源目前還隱身在幕后,工地出這么大的事,抓了一個周元生不夠本。”
那位許總這么干脆利落地賣了周元生,以周元生的脾氣,必然是要去找他算賬的。
周元生在十分鐘后終于姍姍來遲,人還是一派光風霽月的閑散模樣,并沒有因為被調查而流露任何的頹喪或是焦慮不安。
“凜鶴,您找我有事?”
人一推門進來,周元生便溫聲問道,依然是溫煦平和的嗓音,沒有因為他的調查表現出任何的氣怒或者不甘的情緒。
“是有點事。”
傅凜鶴說,“昨晚學校科學館工地的事你聽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