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見狀,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很是詫異,暗自思忖道。
“此人竟然是位宦官呀,按常理來說,前來宣旨的宦官即便路途奔波,那也該是儀容整潔、儀態端莊才是,為何會是這副模樣呢?”
“不是說讓我來接旨的嗎,怎么看起來如此不尋常啊?”
當伴伴看到江宇出現的那一刻,內心緊繃的心也終于松了口氣。
他趕忙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略顯凌亂的衣衫,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得體一些,隨后一臉嚴肅地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拿出圣旨。
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宣讀了起來。
當圣旨宣讀完畢后,江宇整個人頓時大驚失色,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怎么也沒想到,圣旨里傳達的竟是這樣令人痛心又震驚的消息,當下心急如焚,連忙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幫伴伴的衣袖,急切地詢問道。
“禹皇他如何了?到底發生了何事?”
幫伴伴看著江宇那焦急又關切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眼中滿是哀傷,緩緩地回道:“回稟江王,禹皇......禹皇已遭遇不測。”
說罷,他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停頓了一下,強忍著心中的悲痛,伸手從懷里拿出一枚留影石,遞到了江宇的面前,接著說道。
“江王,這里面記錄了當時的場景,您一看便知詳情了。”
江宇接過留影石,當他看到文慶將天子劍刺入禹皇胸口的那一刻。
他內心頓時一顫,失聲喃喃道:“這怎么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