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連長的辦公室中。
何嬌嬌站在那里抹眼淚。
劉書同只感覺整個人的頭都大了,趕緊制止何嬌嬌。
“何組長,你別光顧著哭,有什么話倒是直說啊!到底是為什么,怎么突然上來就跟我說你要走?這原本安排的文工團慰問表演是15天,現在滿打滿算,才待了7天不到,臺子剛搭起來,一共就演了一場。怎么說走就走!”
何嬌嬌低頭抹著眼淚,神情委屈,抽抽搭搭的,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連長!倒不是我受不了隊伍上的條件,作為一個革命戰士再苦再累再難,我都受得了!可我最受不了的是有人站在我背后捅刀子!這革命任務還沒過半咱們隊伍內部就開始分裂起來,我不知道是不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可我這心里苦,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您就讓我走吧!”
她低著頭眼珠子咕嚕嚕亂轉,心中卻滿是不忿。
就算她何嬌嬌真的要走,也絕對不能就這么委委屈屈的走了!
誰招惹她,誰惹了她,起碼得被她咬掉一塊肉。
站在對面的劉書同聽的腦袋嗡嗡作響,眼瞅著挺好的一個小姑娘,怎么說話彎彎繞繞的,就是讓人聽不懂呢。
“誰在你背后捅刀子了,你倒是說啊!”
劉書同是個粗人,最討厭他們這些年輕小姑娘糊弄人了。
他有的時候都覺得知識分子煩人的很,說出來的話總是讓人聽不懂。
何嬌嬌一看劉書同已經上套了,表情一松,滿臉委屈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后嚼了舌根子,跟我們一起住在招待所的那位秦嫂子非說我勾搭她男人!這不是無稽之談嗎,大家都是革命主義同志,不過都是普通的同事關系,怎么就說起來勾搭不勾搭這么難聽的話了呢!連長這個委屈我受不了,這地方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