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若棠偏偏不說話,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面。
謝清榆不管后宅,自然是不知道這事兒的。
但如今都牽涉到了所謂的嫁妝上,他是一定要問問的。
云初的眼淚刷一下子就下來了,聲聲凄婉,
“夫君,若楹也是妾的骨肉,妾怎么能不疼呢?
當初妾跟家中起了爭執,他們不肯幫著妾,妾自己手上的嫁妝也就那么一點兒。
若楹往后定然是要出嫁的,若是妾不想辦法給她找一些嫁妝,她之后怎么辦呢?
父親母親他們又是那樣疼愛若棠,給的東西必然也有若楹的一份,否則不就是偏心么?”
說著,她目光之中滿都是痛心的看向謝若棠,
“我沒想到,你將我們都攔在這兒,竟然是說這些!
你對若楹動手,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件事兒?
可我即便是拿了你的東西給了若楹,那也都是半死不活的鋪子,根本就沒多少收益!
你竟然連這些都斤斤計較”
若非謝若棠親自查了賬冊,又親自出去走了一趟,那她都快要相信云初的這些話了。
謝若棠不語,一邊的雀兒理直氣壯地將一大摞賬冊放在了面前,齊嬤嬤也讓竹月和棠梨拿了一大摞的賬冊進來放在旁邊。
“這是什么?”
謝清榆問道,一邊的云初心中已經有了些不祥的預感。
謝若棠這才開口道:
“這些賬冊,有我鋪子的虧空賬本,旁邊的,是我親自去店鋪要到的另一份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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