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鑷子夾起酒精棉球,深吸一口氣,“消毒會有點蟄。”
“嗯…”蘇晚晚咬著唇,做好了準備。
冰涼的酒精觸碰到傷口的瞬間,劇烈的刺痛讓她猛地一縮腿,眼淚差點飆出來:“嗷!疼疼疼!陸遠澤你輕點!”
陸遠澤立刻停下,一只手穩穩地按住她的膝蓋不讓她亂動,另一只手拿著鑷子的動作卻僵住了,額角甚至滲出了一點汗。他像是比她還緊張。他低頭,對著傷口輕輕吹了吹氣,笨拙地試圖緩解她的疼痛。
“乖…忍一下,很快。”他幾乎是哄著的語氣,帶著點生澀的溫柔。
蘇晚晚皺著眉,閉眼不敢看。
陸遠澤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消毒,撒上消炎粉,然后用干凈紗布仔細地包扎好。整個過程,他的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
“好了,你老實待著,我去給你做點吃的。”陸遠澤盯著蘇晚晚的臉說道。
蘇晚晚順勢抓住他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蹭了蹭,像只尋求安慰的小貓:“陸遠澤…嚇死我了…疼死我了…”她聲音軟糯
陸遠澤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涂。他反手握住她微涼的小手,“沒事了,我在。”
然而就在蘇晚晚想要進一步借機親近陸遠澤時,院門被粗暴地拍響,伴隨著王大山氣急敗壞的吼聲:
“陸遠澤!開門!你給我出來!陸遠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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