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他冷冷吐出兩字。
    “那你就繼續高冷著吧。”江嶼白看著他無奈說。
    車里。
    沈宴疊著長腿靠在椅背上,姿態不像宋宴之那樣慵懶隨性,而是很板正的優雅,一看就是從小就被家里嚴格訓練出來的。
    他轉頭看了眼她,故意明著問,“南律師和宋少是在談戀愛嗎?”
    “怎么可能?你沒聽說過我跟他是死對頭嗎?”她笑說。
    “這個倒是聽說過,可你對他還挺好的。”他語氣有些微微的酸,她不讓那個男人喝酒,還用手擋他的嘴——
    “他救過我。”南夏只回了這么一句,也沒解釋別的。
    “要是我也救過你,你會不會這樣對我好?”沈宴看著她,開玩笑的問。
    他不會是對我一見鐘情吧?怎么感覺有些酸溜溜的?不過為了扳倒瑞峰,不能心軟,南夏默默告誡自己。
    當初他爸搶自己家集團,害死自己老爸,害她們母女三人過得那么凄慘,何曾心軟過?
    老爸的遺物現在還戴在他父親的手上——
    “會。”她笑回了一個字。
    沈宴聽到她這么說,心情好了不少。
    翌日上午。
    南夏收到了前同事的一條信息,他居然一口氣發了五個大客戶的電話和大致的官司詳情過來。
    她沒去瑞峰,立馬約了其中一個客戶在咖啡館見面。
    以她的名氣和口才,很容易就讓這個客戶同意了和自己簽約,她上午就搞了合同,順利簽了約,兌現的給前同事轉了十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