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槽后,前律所的老板來找我麻煩,宋律師救了我,還好他傷的不算嚴重。”她說。
    “居然還有這樣惡心的人你以后要小心一點,要是再遇上麻煩,可以給我電話。”沈宴對她說。
    “嗯。”南夏隨口應了聲。
    宋宴之冷目看了眼她問:“南律師什么時候這么聽話這么乖了?剛認識就這么殷勤,怕不是別有目的?”
    他很了解這個女人,也向來目的明確。
    現在這么殷勤的接觸沈宴,肯定是想嫁豪門吧?
    南夏聽到他的話,后背冷汗陣陣,腳突然偷偷踢了他小腿一下,他就不能少說幾句,安靜的喝酒?
    在這里瞎亂猜什么?
    “咳沈總剛才是在關心我,我又不是白眼兒狼,趕緊喝你的酒,少說話。”
    宋宴之移開了腿,又突然說,“光坐著喝酒多沒意思,不然叫南律師上次叫的那個男模過來,陪著喝幾杯?”
    江嶼白聽到這個大八卦,頓時被勾起了興趣,“南律師什么時候叫了男模?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南夏瞪著這個狗男人,暗暗磨牙,他是故意來拆我臺的吧?
    腳又朝他踢了過去,這次居然踢空了!
    “就前幾天,她和那個男模還跑到”‘酒店開房’這幾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緊張的南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呵呵,宋律師,我們單獨聊聊!”笑說著,她硬把這男人拽下了高腳椅,抓著他的手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沈宴不由轉頭看著他們真的只是同事關系?為什么感覺他們有些親密?
    挨著洗手間的雜物房里,南夏把他拽了進來,嘭一聲關上門,雙手環胸的看著他問:
    “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