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心情。”宋宴之淡漠吐出幾字。
    她手倏然抓著他淺灰色的領帶,警告,“反正你不許在沈宴面前說我們倆的事,不然我跟你急。”
    她竟然那么在乎那個男人?宋宴之鏡片下的眸子不自覺又冷了幾分——
    “呵真喜歡上他了?”
    “你管我喜不喜歡,我們都分手兩年多了,你不是也有喜歡的人了嗎?我可沒破壞過你的新感情。”南夏對他正經說。
    宋宴之倏然一手落在她細腰上,一手緊捏著她的下巴沉聲說,
    “你是沒破壞,但你勾引我了,南律師經常對我動手動腳的撩撥,這算什么?”
    她雙手撐著他堅硬的胸膛,看了眼門口,以前是怕其他員工進來看到,現在是怕沈宴突然進來看到,她笑了笑,
    “我就是逗你玩兒,開個玩笑嘛,哪里算得上撩撥?”
    宋宴之聽到她的話,暗惱,周身氣息冷冽,突然把她壓在了會議桌上,
    “逗我玩兒?我宋宴之是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的?!”
    南夏被壓制在下面,氣勢完全沒了,再說也確實心虛理虧,她以前就是經常對他動手動腳了——
    “那我以后不玩你了,保證不對你動手動腳的,行不行?”她笑著跟他商量。
    自己現在可是要干報仇的正事,他可別在后院點火搗亂。
    宋宴之聽到她的話,捏著她手的力道,不自覺加重,盯著她的眸子,就跟一道道冰碴子似的。
    “狗男人,你捏疼我了不能輕點嗎?”她轉了轉自己的手,蹙眉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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