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趕緊跟上。
兩人同時止住腳步。
看著屋里吻得難分難舍的兩人。
“那什么,大人現在絕對不生氣了。”清風補充了一句。
謝幼宜聽到有人來,趕緊逃開,兩只小手迅速拉著顧玄卿的衣襟擋臉。
顧玄卿伸手撫著她的腦袋,將她按在胸口的位置。
這小東西,真不是一般的磨人!
“臨王府放人了嗎?”顧玄卿朝還在發愣的靳行野問道。
“大人,臨王府派人說,大人還是好好的在府中閉門思過吧,下官連臨王府都沒有進去,他們這態度完全不想放人了。”
謝幼宜突然抬起頭,一臉擔憂地看著顧玄卿。
“沒事。”顧玄卿拍了拍她的頭,“清風,備筆墨紙硯。”
謝幼宜一聽要寫字,準備起身。
誰知卻被他按住,動彈不得。
清風很快就備好了筆墨紙硯,正準備研墨,顧玄卿朝他揮了揮手。
清風立即明白,拉著靳行野去外面等,還貼心地把門關上。
謝幼宜看著顧玄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是想救你的奚姐姐嗎?研墨。”
謝幼宜又想起身,顧玄卿再次按住她,“就這樣。”
謝幼宜只好轉了個方向,衣服擰在一起,扯得好緊。
聽到顧玄卿悶哼一聲,有些小得意。
也不知道,究竟誰更難受一點。
為了不耽誤事,她連忙用力研墨。
她還以為顧玄卿要寫什么,沒想到,就在紙上寫了“一品居”三個字。
“就仨字?”謝幼宜滿臉不置信。
“清風,把這個送給鴻臚寺卿。”顧玄卿喚了一聲。
清風如閃電一樣一進一出,跑出虛影了都。
謝幼宜被他抱著,背后是他熾熱的胸膛,她整個人也像火爐一樣燒了起來,但是她沒有動。
反正,他要真的做點什么,她也是準備好了。
顧玄卿并沒有動。
“那三個字,真的有用?”謝幼宜小聲詢問。
“番邦使臣即將來我朝朝貢,皇上一向對那些番邦禮遇有加,每次舉辦接風宴的菜式宮廷御膳只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來自民間。”
“原來是這樣。”謝幼宜心中稍安。
如果上升到這種程度,就算是臨王府,也得乖乖地把人交出來吧。
“大人,謝謝你。”
“以后,不要叫我大人。”
“謝謝你,玄卿哥哥。”謝幼宜閃電改口,叫得無比順溜。
顧玄卿眉心緩緩收攏。
態度好,認錯快。
可是就是死不改。
而且,下回還犯!
關鍵,他還不知道,她究竟有幾分真心實意。
只怕是一分也沒有吧!
“為什么跑?”他問。
“就是因為……”
“謝幼宜,你最好想好再回答我。”顧玄卿字字像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一樣。
“因為害怕。”謝幼宜一臉委屈。
“繼續說,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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