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處的寬松。
行走間可見男人精壯的胸腹肌輪廓,在順滑絲薄的布料下若隱若現。
邁步時寢褲時不時貼合,勾勒出他兩條長腿上流暢堅韌的肌肉線條。
男人的雄厚陽剛之氣僅在舉手投足間一覽無余,可明明就只是一套寢衣。
檻兒拿手背碰了碰臉。
狀若無事地走過去替太子理衣裳,“尺寸合適,您穿著可覺舒服?”
“嗯。”
駱峋發出一聲淡淡的鼻音,目光停在她暈染了一層薄粉的臉蛋上。
檻兒不經意抬頭,迎著男人看似冷淡實則深幽的黑眸,她放在他領邊的指尖碰到了他頸間溫熱的皮膚。
海順這個人精。
見勢似乎不對立馬領著人跑了。
“孤喜歡。”
安靜的屋中,男人的聲音低低冷冷。
似是格外的醇厚磁性。
檻兒意外于太子的直白,愣了一下。
駱峋握住領邊的那只手。
“寢衣,孤甚喜。”
檻兒覺得太子很反常,明明不是會把喜與不喜這種話掛在嘴邊的人。
這會兒居然連著說了兩遍。
可她又不得不承認,她聽著很高興,檻兒看他一眼,似羞非羞地低下頭。
“您喜歡就好。”
頓了一下,她道:“之前您說要穿給妾身看,妾身還當您早忘了這事兒。”
“沒忘。”
駱峋摸摸她的臉,轉身走到臥房門口,回來時手中多了個不小的匣子。
檻兒狐疑。
駱峋將匣子遞到她面前。
“生辰禮,巡視銜福樓順便買了幾樣。”
檻兒驚訝,不是驚訝太子送她禮這件事,而是東西居然是銜福樓的!
銜福樓她知道啊,承接宮里的一些金銀器物,對外是京城有名的首飾樓。
檻兒前世首飾不缺,可那都是內造的。
除了小時候入宮前戴過在街頭買的絹花,后來她就再沒戴過宮外的首飾了。
雖說是太子順便買的,可檻兒高興啊,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就更高興了。
“殿下,我想現在試試。”
駱峋頷首。
檻兒抱著匣子去了妝臺。
先戴上金鑲紅寶白玉兔的耳墜子,再戴上那兩支成色相當好的紅玉鐲。
她皮膚白,紅寶紅玉都尤為襯她。
“您看好看嗎?”
檻兒晃了晃腦袋又擺了擺手腕,從鏡子里看向太子笑彎了眼問他道。
駱峋來到她身后,雙手搭在她肩頭,隨后彎腰俯身與她一道看著鏡子。
“嗯。”
從鏡子里看,他寬闊的胸膛將身前之人盡數籠罩,俊美的面容一派清冷。
而他懷里的人。
桃腮粉面,領如蝤蠐,鼻膩鵝脂,唇似朱丹,一雙美眸秋波盈盈顧盼生姿。
郎才女貌,不外如是。
檻兒瞧著瞧著不自在起來,要把東西摘下來,左手突然被太子拿了起來。
跟著不待她反應,男人修長的手指拿著一枚翡翠戒套到了她的食指上。
戴好,他握著她的手看了兩息,隨后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道:“生辰安好。”
檻兒看著他。
就這么看著。
須臾,她按了按心口仰頭吻上太子的唇。
一下、兩下……
他親昵地回吻著她。
檻兒幾乎溺在他深不見底的墨瞳和溫柔里,抬手牢牢攀上他的脖頸。
駱峋托著她的后腦,另一手撫撫她的眼角,摸摸她戴著紅寶玉兔的耳垂。
不多時,他單手將人抱起。
步入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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