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以前,黃地耘還可能會慌。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把這些世家大族放在眼里了。
“什么人!竟然敢來我們杜家鬧事!”這一個響聲直接就將杜服貴的感覺又給嚇了回去。
這讓他非常地火大!
黃地耘自覺地后退,這次任務張燁說過要讓邢獄羅主要負責,他只是在一旁記錄。
“杜服貴!奉張大人之命,前來找你要一個說法!”邢獄羅絲毫不慫,上前一步氣勢逼人!
邢獄羅是張燁新收下的心腹,沒多少見過,但是黃地耘很多人都知道。
很多人都說他找了一個好老大,為了手下,連總旗都敢硬剛。
看見黃地耘后,杜服貴還是有些慫。但卻見他在一旁沒有說話,于是便壯著膽子:“什么交代?我什么得罪過長大人了?”
現在杜服貴不敢惹張燁了,張燁大鬧軍營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甚至有些士兵都把張燁當做偶像來看待!
邢獄羅眼睛微瞇,身上氣勢猛然爆發,一把刀瞬間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人說過,凡是對他出過手的人都不能安然無恙地退在一邊。
不要廢話,不然就別怪我別客氣!”
邢獄羅面色兇狠,仿佛是地獄來的閻羅。
杜服貴也是被這一下子給嚇到了。
不僅如此,怎么這個時候肚子不合時宜地痛起來了呢?
感覺就好像是,要來了一樣。但是現在在談判,不管怎么樣也得憋著!
看了看黃地耘,還是見他沒有什么動作后,杜服貴為了利益也是豁出去了。
只見他扯著嗓子喊:“別太囂張了!若是張大人在這里,我還會給點面子,但是你算什么東西?給我上!”
周圍兩排的家丁一齊朝著邢獄羅沖去,而邢獄羅則是微微一笑。
左手一張,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黃地耘驚了,好快的速度!
接著,周圍圍過來的家仆被邢獄羅三拳兩腳地干倒在地上。
僅僅三分鐘的時間,便將所有的家仆打趴在了地上。
做完這些后,邢獄羅又回到原地,在那把刀快要落地之前將刀握住。
然后又重新架在杜服貴的脖子上:“還有更能打的嗎?”
杜服貴人麻了,肚子越來越疼了。
還有你小子要不要用這些陰柔的臉說這么霸氣的話?真的很有反差好不好?
要憋著,不行。我就放一點點氣,把這個屁給放了就好了。
忽然,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在杜服貴身后響起,與此同時他的屁股后面突兀地鼓出來一坨!
黃地耘忽然聞到一股味,他皺著眉頭看向杜服貴:“臥槽,你是不是拉了?”
說著的同時,他還向后退了一步。周圍杜家的人也向后旁邊挪了一點腳步。
但是邢獄羅卻毫無反應:“你們后退干什么?”
眼睛睜大,一臉不解,仿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黃地耘:“?”
“你沒聽到動靜嗎?”
邢獄羅搖了搖頭:“聽到了,我還以為是暗器,但是這小子也沒拿出來啊?”
黃地耘睜著好奇的眼睛望著他:“你是不是沒有嗅覺?”
邢獄羅嘆息一聲,點了點頭:“我不僅沒有嗅覺,我連味覺也沒有。”
“那我告訴你,這老小子當眾拉了。”
邢獄羅一驚,看了看生無可戀的杜服貴,忽然發現地上開始流下一攤黃色的液體。
臥槽!還特么是稀的!
嘔!
不少人直接當場干嘔起來。
“臥槽!”邢獄羅立刻收刀后退,像躲避瘟神一樣,“你就算是不想被我砍也不至于這么拼啊!”
杜服貴哭著臉。
我也不想啊,但是奈何你們來得太是時候了……
最后,邢獄羅拿著厚厚的銀票和黃地耘一起走了出去。
于此同時,張燁的營帳里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李林家自從收到邢獄羅的跳反的消息后就變得越來越不喜怒無常。
他帶著自己的心腹來到張燁營帳外面,卻見沒有人出來迎接他。
“這個張燁也太不識相了,明明大人都來了,竟然還不出來迎接。”身旁心腹不滿地嘟囔。
李林家黑著臉:“等找到張燁后,我要給他好看。”
一旁值班的士兵攔住他:“站住,沒有張大人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擅自進入小旗營帳!”
李林家臉色一黑,一掌內力朝著值班的士兵打去。
就在那一掌快要打中之時,一道更強的內力忽然從營帳內部打出和那一掌內力打在一起。
兩者相互僵持,三秒后共同消散在空中。
“什么?這可是玄陰掌!竟然被人抵消了!”李林家面露驚詫之色。
以往自己的這一掌同境界中很少有人能擋住!
“李大人來就來,干嘛還對我軍營里的士兵動手?”張燁從天上緩緩落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