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他摸了摸下巴,眼神里滿是耐人尋味。
    察覺到對方意圖,宋瓷抬眸道謝。
    “多謝。”
    “沒事,你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
    “好。”
    轉身,裴忌眼底閃過一絲冷然發光,跟紅衣公子對視,隔著距離仿佛周圍都是火花“噼啪”作響。
    “有意思。”
    有財:“公子,你說什么。”
    “我說這一行人有意思。領頭這人看上去不簡單,不過,對我而沒用。”
    有財拍了拍胸口:“公子什么身份,他們什么身份,自然是無法對比的。”
    翌日起來后,一行人收拾整頓結束繼續浩浩蕩蕩的上路。
    宋瓷休息的不算好,剛啟程上了馬車就歪在軟軟的被褥上,活像是被人抽空了渾身的力氣。
    見她懨懨,總是一副沒力氣的模樣,晚香急了,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果然……”
    甜兒:“小姐這是怎么了。”
    “小姐發高熱了,你去問問裴公子哪里是否有藥可用。”
    甜兒利索翻車下馬,到了裴忌馬車跟前說清楚事情經過。
    裴忌撩開簾子蹙眉:“好好的,怎么突然高熱了。”
    “奴婢也不知道。興許是一路趕路沒休息好。”
    裴忌沒多說,讓人取來了治療高熱的藥,又讓阿霖取來他的大氅。
    “你拿去給她用,高熱要好好捂著,出了汗就好了,要是還有什么不妥的,及時來告訴我。”
    甜兒:“是。”
    拿了藥,晚香用熱水給宋瓷服下,又用那大氅給宋瓷裹的嚴嚴實實。
    她似乎是不舒服,眉頭緊蹙不松開。
    晚香甜兒一路都不敢放松。
    直到中午休息,宋瓷依然不見好轉,臉頰燒的緋紅一片,嘴里也開始囈語。
    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
    晚香急得團團轉,又找到了裴忌。
    “我親自去看看。”
    晚香急忙帶路,這才上了馬車就聽到宋瓷嘴里嚷嚷著爹和娘,還有哥哥,斷斷續續的還有求饒,以及聲嘶力竭的哭喊。
    裴忌:“去弄些冷毛巾,再這么燒下去,人都成傻子了。”
    晚香:“是。”
    “你去弄些熱水來,之前得藥丸恐怕要再吃一次。”
    甜兒:“是。”
    就這樣,三人忙的團團轉,宋瓷總算病情穩定了。
    裴忌下了馬車,讓阿霖囑咐下去,暫時在此休息,不趕路了。
    宋瓷期間一直沒曾下過馬車,也沒動靜,大家大概猜測到了什么,自然都沒意見。
    除了一個人。
    “為什么突然不趕路了,再有兩日可就到了。”
    阿霖:“宋小姐不舒服,這樣趕路下去恐怕對病情不利。”
    鄭玉芙嘟囔:“可是因為她一人耽誤趕路總是不好的吧,這么多人等著呢。”
    周圍人忍無可忍。
    “宋小姐身子不舒服,等上一日有何問題。”
    “對,我們樂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