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居住環境,和方才侯府主母李氏的種種話語,這母女二人過得并不好,怎么她還會醫術?
商序活的十一年里,生活都是一成不變。
他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武功學習都不用操心,因為他自身天賦,從小各種成績都是拔尖,可謂過得相當無趣,還是第一次對一個還未長大的女娃娃感興趣。
林聽晚嚶嚀了一聲,似是要蘇醒。
“神了,林歲歡,你居然會醫術?”
齊玉目瞪口呆,對他來說面前這一幕簡直堪稱奇跡啊。
林歲歡看了他們二人一眼,有些嫌棄,忙也不幫也就算了,竟然還留在這兒,想干嘛!
“你們還不走,是熱鬧還沒看夠?”
商序在齊玉越發震驚的表情下,面無表情地將一塊刻著龍紋的血色玉佩扔進了林歲歡懷中,并對齊玉道;“將你身上的銀子都給她”
“我你這這”事情不對吧。
迫于面前商序的威壓,齊玉不情不愿地將身上的銀子掏出扔了過去,沒好氣道;“林歲歡是吧,你還不說聲謝謝?”
然而,商序卻拉著齊玉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就當做我們方才看戲的銀兩了。”
兩人莫名其妙的來,又施施然地離開,讓林歲歡有些摸不著頭腦。
“歡兒,他們是誰?”
林聽晚剛一睜眼,就看見兩個少年翻身離開了小院,不由出聲問了一句。
“兩個人傻錢多的富二代!”
“富二代?”
林聽晚心口處有些疼,一處穴道還扎著簪子,神色有些疑惑。
林歲歡也不解釋,而是拔下簪子,將林聽晚扶起,小身子一起身便覺有些暈眩,好在被林聽晚扶了一把,這才沒跌入雪地里。
“歡兒”
難母難女的相互攙扶進了破屋,林歲歡讓林聽晚坐在床上。
自己倒騰小短腿去將地上的銀兩拾起,那血色龍紋玉佩被她放在懷中,想著實在熬不下的時候,還是當了比較妥當。
放在心口處時,竟有些微微暖意,沒想到還是一塊上好的暖玉,也是難得,想必他們二人身份不凡吧。
林歲歡旋即將他們拋之腦后,這些暫時跟她無關。
要緊的是,得要林聽晚自己覺醒,否則她在怎么幫,也會導致最后的結果。
“歡兒,這銀子”
林聽晚幾乎是瞬間想起了方才兩個離開的少年,生怕她答應了他們什么。
她連忙握住了林歲歡的雙手,眼中頓生淚意;“歡兒,娘親即便是在窮,也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這銀子你還是”還回去的話還沒說完。
林歲歡便反握住了林聽晚的手,忙出聲;“娘親放心,都說了是他們人傻錢多,施舍給我們的,我們便留著用唄。”
“這”
“娘,你剛才答應了外祖母什么?”
林聽晚一怔,她搖頭錯開視線;“沒有答應什么。”
林歲歡見此不由面色鄭重了幾分,她低聲道;“娘親,我都知道了,是不是外租母說,讓你嫁給徐祭酒做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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