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聽寒疑惑接過那張獸皮，仔細看了數遍卻還是滿臉不解：

“這上面也沒寫什么啊，只是一些有關凌虛劍體的介紹而已。”

鳳天翔無奈搖頭：“你啊，還是不夠細心。”

他抬手點著獸皮最后那行文字，說道：“你看這里寫了什么。”

聽寒眉頭皺緊，一字一句的念道：

“凌虛劍體天生親和空間大道，長此以往，會影響神魂，心境不足者，便會神智錯亂，異于常人？”

“不錯。”鳳天翔微微一笑，“我那位好表妹，不正是如此嗎？”

“她做事向來毫無章法，每每有所動作之時，總是出乎意料，讓人猜不到她到底想干什么。”

便如今日這般，誰也沒想到，她竟然敢拉著一群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起找他拜師！

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我原以為她是心性有缺，靈智不足才會這樣，如今看來，竟是受了體質影響，被空間大道影響了神智。”

一想到曾經那位冠絕世間的凌虛劍體，鳳天翔就忍不住心中激動。

這等神奇的體質，只要有充足的資源，再加上他的諄諄教導，未來成為煉虛修士，幾乎是板上釘釘的。

機緣足夠，便是突破到合體期也不是不可能，倘若悟性也夠，甚至可以徹底明悟空間大道，還能有一絲可能踏足渡劫期。

這等天才，若能加入西苦峰，定能讓他實力大增，且在宗內聲望大漲，連那些渡劫長老都不敢再小看他。

“夜瀟瀟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