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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重生侍寢當日,說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 > 第50章 太子爺:孤做不來去寵一個妾(?)

                第50章 太子爺:孤做不來去寵一個妾(?)

                和風細雨地來了一場。

                事罷。

                檻兒倦怠得厲害,頭腦卻變得異常清明。

                尤其記起太子都分明讓她別動了,她卻還是率先對他動起了手腳。

                檻兒覺得臊,抱著身前的錦被一角閉著眼睛裝睡,就等著他趕緊撤離。

                哪知左等右等。

                身后的男人都沒見有動作。

                倒是放在她腰間的手,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的腰腹處打著轉。

                耳珠也被他的薄唇輕碰著。

                檻兒呼吸微緊。

                定了定神,按住腰上的那只大掌。

                正要說叫人進來服侍的話,男人清啞的聲音忽然在耳畔響起:“射柳,你如何知道葫蘆里裝的是傷鴿?”

                頓了一瞬,他補充:

                “奄奄一息,瀕死的傷鴿。”

                檻兒一怔,隨即猛地一下翻個身。

                “真的是……”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卻是她“蹭”的一下大動作,太子冷不丁吃痛。

                檻兒立時僵住,不敢再動。

                駱峋緩了緩。

                又往后挪了挪,掰著她的肩將人轉過來。

                檻兒抓著他的胳膊,壓低聲音:“傷鴿?真是受了傷的鴿子?奄奄一息的?!”

                “死”這個字太忌諱了。

                太子能說,其他人卻不能。

                駱峋盯著她因震驚而顯得異常明亮的眼睛,夜色掩飾了他眸底的審視。

                “難道不是你有所猜測,才借話本故事提醒孤?現下為何如此吃驚?”

                當然吃驚了!

                因為那個話本故事是她編的啊,葫蘆里裝重傷的鴿子也是她瞎編的!

                上輩子這時候她被拘在嘉榮堂,能活動的范圍只有正房和偏殿前的空地。

                打交道的人也只有伺候她的小丫頭,和守在偏殿前的幾個宮女太監。

                關于太子在射柳活動中出了紕漏的消息,她就是從他們口中聽來的。

                但這種事裴皇后和太子肯定要封鎖消息啊,除了當時在場觀賽的人,外人即便知道也不可能事無巨細。

                所以她當時只聽他們說太子射柳時出了意外,放生的鴿子被射死了。

                然而具體究竟怎么回事。

                中間如何操作的,現場的情況如何,眾人是何反應,宮外又是何情況。

                等等。

                偏殿的那幾個宮女太監不清楚。

                檻兒當然也就不知道。

                買通安排活動的人往葫蘆里裝傷鴿,不過是她為了故事的合理性給編的!是她要用這個故事引出話頭罷了!

                檻兒沒太子那么好的眼力。

                這么暗的環境里還能觀察對方的眼神,但她聽出了他話里的試探之意。

                可她一點兒都不心虛。

                她本來就不知道啊,心虛什么!

                “我不知道啊……”

                過于震驚,檻兒都搞錯自稱了。

                語氣懵懵的。

                “那個故事是我老早從別人那兒聽來的,前兩日聽寒酥他們提起宮里的端午活動,便突然想到了。”

                頓了頓。

                她茫然的語氣里似乎夾雜著后怕:“竟然真發生了,鴿子居然真……”

                像是突然說不下去,檻兒一把抱住太子。

                抱得很緊很緊。

                駱峋看著她肩頭的那抹白,感受著懷中嬌軀的瑟縮和她呼吸中的懼意。

                他清亮的眸子在暗色中深得不見底。

                須臾。

                駱峋按著她的腰將人往懷里按了按,摸摸小昭訓的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

                “孤好好的,不必害怕。”

                檻兒知道他不信她。

                哪怕裴皇后和他早把她查了個底兒朝天,他還是不會輕易相信她。

                因為這宮里處處充滿了算計,他身為儲君,防備人于他來說早成了習慣。

                檻兒暗嘆。

                倒也沒追問是誰在暗中動手腳,只心有余悸道:“幸好您沒事,您沒事就好……”

                要么信王,要么睿王或者慎王,橫豎都是那幾個皇子王爺的手筆。

                她能替他避開這次的麻煩已是力所能及,剩下的她也插不上什么手。

                就讓太子自己去周旋吧。

                不過,受前些天聽的那些話本子的影響。

                檻兒還以為太子發現是誰動的手腳后,會當場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呢。

                駱峋也在想這事。

                得知此事是睿王的手筆時,他并非沒想過當場叫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細細一想。

                宮里的射柳從葫蘆制作,選鴿,到將鴿子裝進葫蘆再送--&gt;&gt;至比賽現場。

                這些流程一路都要經重重審查,并非買通此項活動的負責人就能輕易辦成。

                睿王能將瀕死的鴿子裝進葫蘆里一路送到西苑,可不是對方臨時起意。

                他倒是能讓人將鴿子換進睿王的葫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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