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情況?”
如此狀況,讓眾人眼中的疑惑之死亡已經濃重到了極點。
他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西澤狂笑不止。
“你們真以為我剛剛搞出的那些濃霧,只不過只是為了讓你們自相殘殺?”
“天真。”
“天真至極。”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明確的告訴你們。”
“那些人物可以吞噬你們的力量,并且對之進行分析,模仿。”
“如今你們在我眼中幾乎已經是透明的了。”
“通過血海模擬出你們的力量,自然也是輕輕松松的。”
他看向從血海之中爬出來那些身影。
“這些東西便是我通過你們的力量創造出來的血傀。”
“他們擁有著完全不輸于你們的戰斗力,掌握著和你們相同的戰斗方式。”
“而且和你們性命相連。”
在西澤這話落下的同時,人們分明感覺到和自己擁有著相同的力量體系的那些血傀和自己產生了某種聯系一般。
西澤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郁了。
“想來你們也已經感受到了吧。”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
“要么殺了血傀,你們自己也會因此而身死。”
“要么就被這些血傀殺死。”
“總之,你們左右都是個死。”
“選擇權在你們的手里。”
“盡情享受吧。”
“哈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充斥在眾人的耳畔,他們的臉色凝重到了極點。
眾人怎么也沒有想到西澤居然擁有著如此詭異的力量,連道格拉斯和克洛蒂兩人眼中都流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克洛蒂開口:“西澤,想不到你居然還藏著這么一手呢啊。”
“好,很好,非常好。”
“這樣一來就能讓這些居然敢反抗我們的垃圾好好享受一下什么才叫做進退兩難了。”
道格拉斯也點頭說:“迫使我們的敵人在進退兩難之中慢慢走向死亡。”
“這才是欣賞獵物增長的最高境界啊。”
“西澤,你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
西澤顯然很享受道格拉斯和克洛蒂的夸獎,他臉上的笑容越發濃。
目光鎖定前方萊昂納德等人,他微微抬手。
“去吧。”
“殺了他們。”
冰冷的聲音之中不帶有哪怕絲毫的感情,被賦予了和萊昂納德等人相等的氣息和力量的血傀在孩聽到命令的瞬間便發出了刺耳的呼號,接著瘋了一般的沖向人群,大戰在這一刻悍然爆發。
遠處,凱爾文等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們自然看出萊昂納德的出現是為了幫助他們,他們當然迫切的希望萊昂納德等人獲得戰斗的勝利。
可是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強大如萊昂納有這些人,在面對西澤三人的時候,也根本沒有哪怕絲毫反抗的能力。
從戰斗爆發開始到現在,萊昂納德等人完全是處于被壓制的狀態,而且哪怕他們不通武道,不懂修行,也能夠非常清晰的看出萊昂納德等人已經處于一個進退兩難的地步了。
最好的結局也無非是他們和這些血傀同歸于盡。
但哪怕如此,也無法對西澤產生哪怕絲毫的損傷。
這一場戰斗他們注定死亡。
而阿聯酋這邊,恐怕也再沒有生還的機會了。
“完了。”
凱爾文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跌坐在地,珀爾和接琳娜兩人的臉色也難看無比,阿聯酋這邊的戰士更是束手無策。
山巔。
阿德萊德臉色陰沉的看向奧西利昂,他低聲開口:“沒想到這個西澤居然如此難纏。”
“從他的狀態看來,他們三人確實已經恢復到了巔峰。”
“萊昂納德等人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他們。”
“到最后想要將他們帶回冥海,還得看我們自己了。”
“可是這三人的本事……”
“哪怕是我們所有人一同出手,也很難擊敗他們。”
“到時候……”
阿德萊德的臉色越發的凝重了。
奧西利昂等人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他們很清楚阿德萊德說的沒有什么毛病。
等到萊昂納德和西澤的戰斗結束后,他們就算出手也很難將西澤的人帶回冥海。
弗蒙說:“最佳的機會就是現在。”
“眼下道格拉斯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萊昂納德他們的身上,我們在這個時候出手還是占據一些優勢的。”
“要不我們現在就出手?”
奧西利昂顯然也被說的有些意動,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在此時出手的想法。
“如果無法在這一次帶西澤等人的話,那就算了。”
“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
“可借助這三位血族始祖殺死這些人的機會,讓血族,海族,神話之國以及黑暗王國因此遭到重創的機會只有一個。”
“若是我們在這個時候出手,協助萊昂納德他們對西澤的人動手的話,不說我們能否帶回西澤等人,萊昂納德他們必定能夠因此而存活下去。”
“我們怎么都是虧的。”
“所以……”
他深呼吸開口:“靜觀其變吧。”
“若最終我們能夠成功將他們帶回去,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結果。”
“就算是我們無法成功,后續也有其他的機會。”
“對于我們而,影響不大。”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點頭。
奧西利昂說的沒錯,他們有太多的機會。
沒有必要非爭取這一次。
想到這里,眾人高懸的心紛紛放到肚子里。
他們看向前方的時候,表情也逐漸輕松了起來。
這三人不可能因此而死去,就算是帶不回他們,這三人也必定會在世界上搞出諸多的麻煩事,血族沒了掌權者后,人族這邊將會直接把三人大肆破壞的罪責放在黑暗王國頭上。
說白了,只要他們不死,三大勢力這邊就是穩贏。
眾人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稠。
此時前方的大戰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
接連和血傀戰斗的人們無論是能夠成功壓制血傀還是被血傀壓制,最終受到巨大創傷的都是他們自己。
眾人越是戰斗,身上的損傷就越大。
漸漸地,他們已經無法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