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絕對是下了死手,兇狠異常,手段強悍。
要不是它主動撞到她手里,很難想象這么一個小東西能傷妖妖至此。
把妖妖的傷治療的妥妥當當,月傾舞展開了自己的手,聲音有些冰涼,“天雷都不敢傷妖妖如此,你卻傷了。”
“你說什么,我聽不到。”暗紅色的霧氣化為了一雙小手,捂住耳朵。
她,似乎挺生氣的。
它翻了個身,指著被五花大綁的荒古石龜道:“你實在很生氣,想報復。我把這荒古石龜賠給你,你燉了吃,就不生氣了好不好?”
被牽連的荒古石龜嘴角狂抽,被點了,要是還敢一旁看好戲無作為,會死的很慘。
它急忙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殺了它,就等于跟整個獸界為敵。不只如此,它還有幾個精神不正常,又護短的好哥哥”
月傾舞看了看這小霧團道:“它,是獸族?”
“算是吧!”躲在月傾舞發間的小福蝶探出半個腦袋,又縮回去了。
它對這家伙有心理陰影,“荒古石龜這家伙說的話,沒毛病。咱沒必要惹上這個麻煩,反正又沒辦法徹底殺死它。這頂多是它十分之一個分身。”
燭淺妖盯著它道:“只要你離開小舞兒身邊,我放你離開。戰斗而已,受傷是很常見,而且我贏了”
“呵呵呵!你贏了?我不服,再戰!”他不信這妖孽真的會放他離開,轉頭繼續殺。
他被他說“自己贏了”這句話,給氣到了。
暗紅色的霧氣從月傾舞手中沖出,化為一個暗紅色長發,劍眉星目,鮮衣怒馬的銀眸少年。
他桀驁不馴,熱烈而又自信張揚,宛若這世間沒有他戰勝不了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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