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還往她受傷的那只手拱。
陸晚瑤恍然大悟。
或許,它是嗅到了靈泉水的味道。
這靈泉水,確實吸引動物。
為了能讓手上的傷好快寫,陸晚瑤今早特意用靈泉水敷過。
顧梟緊繃的神經這才松懈下來,但依舊保持著高度警惕,站在陸晚瑤身側,隨時準備應對任何突發狀況。
他看著這一人一虎之間難以喻的和諧畫面,倒是有些好奇。
馬戲團的馴獸員和團長也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跑過來,看到這一幕也是嘖嘖稱奇。
團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抹著汗心有余悸地說:“奇了怪了,這畜生平時兇得很,今天怎么對這位女同志這么溫順?真是嚇死我了!”
他看向陸晚瑤,眼神里帶著后怕和一絲懇求:“這位女同志,您看……能不能幫個忙,安撫一下它,讓它把后面的表演完成?
我們這小本經營,實在經不起折騰啊……”
“不行。”
顧梟搶先開口拒絕。
萬一要是出了什么問題……
他不可能容許這種情況出現,否則受傷的就是瑤瑤。
陸晚瑤看著腳邊依偎著的小老虎,又看了看團長焦急無奈的臉,到底還是有些不忍。
被困在囚籠里的它們,何嘗又不是另一個自己?
她點了點頭,輕輕撓了撓小老虎的下巴,趁機弄了些靈泉水在它嘴邊。
小老虎舔了舔嘴巴,似乎更開心了。
陸晚瑤配合著馴獸員,竟然真的順利引導小老虎完成了剩下的幾個簡單指令。
表演有驚無險地結束,觀眾報以熱烈的掌聲,既為表演,也為剛才那戲劇性的一幕。
團長對陸晚瑤千恩萬謝。
陸晚瑤趁機問道:“團長,這些動物……你們以后打算怎么辦?一直這樣表演下去嗎?”
團長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愁容:“能怎么辦?我們也要吃飯啊!
這些家伙食量大,訓練、場地都要錢,我們也知道它們不容易,但……唉,沒辦法。”
顧梟站在一旁,將團長的為難和陸晚瑤眼中的憐憫盡收眼底。
他沒有立刻說什么,只是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離開馬戲團,顧歡歡還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陸晚瑤的心情卻有些沉重,顧梟默默跟在她身邊,偶爾為她擋開擁擠的人流。
就在他們在一個賣糖畫的攤位前停下時,冤家路窄,迎面撞上了也來逛廣場的高晴一家。
高晴一眼就看到了顧梟,以及他脖頸處,那若隱若現的的咬痕!
顧梟今天特意沒帶圍巾,算是暗戳戳地宣誓主權。
也確實晃到高晴的眼了。
再看到顧梟亦步亦趨地跟在陸晚瑤身邊,那小心翼翼護著的姿態,高晴心中的嫉妒和怨恨瞬間達到了!
憑什么,憑什么她就只有被推開的份?
陸晚瑤她到底哪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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