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保持差不多的實力水平繼續發展,而不是暫時提升出一個更強大的伙伴,永遠被浩初和子桑柘那種人壓制嗎?你們希望下次雌主再被綁架被傷害的時候,自己依然只能在旁邊看著嗎?如果自己暫時做不到,你們不希望自己的同伴可以做到這點嗎?”
該選手的三個靈魂質問,令比賽場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完全說不出話來。
于是該選手在其他參賽選手和裁判沉思的時候,不停在評委面前展示自己的魚尾和靈活的腰。
毫無下限,毫無廉恥。
他被一張黃牌罰下了場。
評委牧月歌,再次迅速低頭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什么。
下一位選手,是秦、驚、巒!
相較前三位孔雀開屏拋棄底線的選手,這位選手只是穿著普通的高領毛衣,戴著普通的金絲眼鏡,用文質彬彬的外貌,掩飾自己野心勃勃心機深沉的內在。
他平靜地踏上了演講的平臺。
“咳咳……”
該選手單手握拳放在唇邊清了清嗓子。
評委牧月歌,奇怪的臉紅了。
“前面的選手……”
該選手開口,看起來氣定神閑,完全不在意比賽結果。
顯然,這只是該選手的偽裝。
“前面的選手們,說的、做的,”該選手著重看了眼已經被罰下場的陸焚舟選手,并露出挑釁的微笑,“都很好。”
比賽場內一度非常安靜。
該選手依然不慌不忙,虛偽而緩慢地說:
“不論是用多么原始、多么表面的方式吸引評委的注意和沖動,都是立竿見影、最容易的比賽方法,也最具視覺沖擊力。”
該選手的話表露出恰到好處的嘲諷,評委牧月歌對此一無所知,但剛剛已經下臺的沈斷云選手和照淵選手,都臉色不好。
被罰下場的陸焚舟選手在角落掙扎罵人,但被裁判重溟按得更死了。
秦驚巒選手看到自己一語驚起眾人的場面,視線沒有絲毫便宜,依然專注地投身于比賽之中,繼續無情地說著:
“雌主作為此刻真正在權衡勝利者的人,我認為我有必要提醒您,現在您在選的并不是今晚誰穿得更少,甚至……也不是誰的演講更能打動人心。您需要的是更精確的籌謀計算,確保明天那個計劃成功的關鍵變量最穩定、最可控、也最具潛力提升,符合所有計劃預案。這才是今晚這場比賽的重點,也是我們明天能否真的搶到人并全身而退的關鍵。”
該選手的話不像照淵選手,沒能讓其余選手都開始自我反思。
但他的話,明顯打動了評委。
評委牧月歌,甚至放下了手中的筆和筆記本,開始認真聽講!
秦驚巒選手也再接再厲,繼續沿用自己剛剛的內容:
“如果我是雌主,大概會在速度和水中選擇一個。因為時間異能消耗大、使用條件苛刻、目前等級太低,不適合做突擊提升。
我的異能雖然有群體控制的效果,但等級沒有速度有奇效,也沒有水等級高。
再者,我想我的價值也不在戰斗中,所以實力提升延后也沒有太大影響。”
沈選手聽到秦選手似乎在為自己說話,流下了愧疚的淚水。
被裁判控制住的陸選手掙扎更加劇烈了。
最后,秦選手以一句話結束了自己的演講,并在評委心中挖出了巨大的坑:
“我的價值在于置頂了所有的計劃,安排了所有人明天要做的事,并分析了每一種明天行動可能會出現的情況。具體戰斗的事大概和我無關,雌主選人,可以從我推薦的那兩個人中選擇。”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