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主,我給你也刺一個同樣的紋身,讓你留下我的標記,只做我一個人的雌主,好不好?”
說完,手就自動摩挲著牧月歌的腰側,好像那里現在已經有了同款印記似的。
他海藍色的眼睛里,有根本藏不住的性奮。
看來,他是真的想用這種方式獨占雌主。
家里上個這么說的,還是秦驚巒。
牧月歌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熟練地按住那家伙的手,一把揮開,沒好氣地說:
“你250個都沒湊夠,想什么呢?老實點輸血去。”
男人手被拍開了也不惱,還輕笑著繼續在她耳邊吹起,無奈嘆氣:
“我的手都酸了……什么時候,才能親自看看你的內在呢?”
“滾!”
牧月歌挪開他的腦袋,干脆利落下了床。
她這次完全沒藏,當著照淵的面,解開了自己才剛剛止血的手腕上的紗布。
血肉翻開的傷口,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男人神色一凜,眸中欲色消失,殺意迸射。
他和那個叫浩初的男人,還沒打照面,就被打倒了。
后面發生的事,還是從雌主身上的監視設備里看見的。
雌主流的每一滴血,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要給他倆放點血,你要是看不了,就先出去。”
牧月歌掀起自己一塵不染的白色荷葉邊袖子,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再次出現在掌心,動手前還主動回頭看了下小鯊魚。
他深邃的眉眼果然緊鎖,面色不虞。
“雌主,要為他們,輕易傷害自己的身體?”
他眉梢挑起,周身是顯而易見的暴戾氣場。
“不止。”
牧月歌垂眸,居高臨下看著小熊貓蒼白的臉色,還有傷痕累累的身體。
目光,重點放在那條被洞穿的手臂上。
“你們太弱了,”她說,“快點提升實力,才能面對接下來的強敵。”
從劇情上看,他們六個跳過了囚禁原主的劇情后,就要遇到第一波同是污染區流放犯的敵人了。
爭奪的,是一箱高階喪尸晶核。
如果吸收,絕對能讓異能穩穩上升一個臺階。
“正好傷口沒長好,省得我將來再割一刀。”她笑,“他們兩個傷重,需要來點血。你們的提升方案,肯定不是這個。”
提升實力最好的方式,就是搞黃色。
以往牧月歌提到類似的內容,照淵絕對原地化身老司機。
但是這次,他只是單手揣兜,邪肆的目光掃過床上兩個半死不活的獸夫,冷哼:
“就你這樣的小身板,全身血都放干了,也不夠五個男人分的啊。”
他把小熊貓排除在外了,默認他還是會離婚。
牧月歌翻了個白眼,跟著哼:
“你怎么吃頓飯的功夫,就學得跟蘇西泠一個樣了?
少廢話,出去,別耽誤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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