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滾燙、硬。
那只手拉著她的手一路向下,蓋在了剛剛牧月歌摔下去時就摸過的六塊腹肌上。
對方還抓著她的食指,讓她感受腹肌間隙的凹陷和凸起,還有灼熱的體溫、急促的呼吸……
他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重。
幾秒種后,牧月歌的背后就貼上來一具炙熱的軀體。
隱秘安靜的黑暗里,只有他的呼吸聲越來越清晰明顯,他的手臂也悄無聲息圈上了牧月歌的肩膀。
潮濕的呼吸,噴灑在她脖頸間,激得她狠狠哆嗦一下。
還好,牧月歌傍晚剛經歷過秦驚巒高超技術的折磨。
現在小熊貓這點手段,在她眼里就是幼兒園級別。
她很快穩定心神,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沒好氣地說:
“沈斷云,你中邪還是在夢游?把我當成你以前的雌主了?”
黑暗里的人,依然沒有說話。
“……唔!”
他的回應,就是用力把牧月歌撲倒,壓在床上,胡亂吻著她的側臉、脖子、肩膀……
沈斷云的嘴唇,和體溫截然相反,是微涼的、濕潤的。
一團火中夾雜著的涼意,讓本來還算淡定的牧月歌有點扛不住了。
她狠狠心,使勁兒捏住沈斷云試圖四處作亂的兩只手。
感受到對方在她手下掙扎的力道,她還嗤笑:
“別反抗了,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哦?是么?”
黑暗里,終于響起少年清亮的嗓音。
確實是小熊貓的聲音,可怎么也不像是小熊貓會用的語氣。
而且牧月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剛剛接觸時,這只小貓好像……沒穿衣服?
“他們五個,都是用這種手段勾引你的嗎?”
急促而灼熱的呼吸,突然噴灑在她臉側,
“牧月歌,你怎么能這么輕易就上了他們的當?”
“嘎?”
牧月歌大無語。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這么瘦弱的人,怎么老有人想往她身上扣鍋?
“沈斷云,你其實是喝假酒了吧??”她牙齒磨得嘎吱響,“我剛還以為你認錯人了,合著你知道我是牧月歌啊!你都馬上要成為別人的獸夫了,大半夜往我床上跑是怎么回事?你都不怕未來雌主知道你這么不守夫道,嫌棄你臟啊?”
“牧月歌……”
沈斷云又念叨一遍她的名字,冰涼的吻落在她下巴,
“我不想要別的雌主。”
“啊?你要自立門戶啊?沒有人緩解精神暴動也沒關系嗎?那你生活會很艱難誒。”
牧月歌雖然不懂這只熊貓大半夜抽什么瘋,但已經開始用成熟的末世生存者思路研究他的發展方向,
“以你目前的實力,擺脫我后,應該是可以在下城區混到不錯的生存資源。如果你……”
“不要離婚好不好?”
小熊貓的少年音里,夾雜了一點沙啞、一點清冷。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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