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雌主應該好好休息,不易再多操、勞、了。”
好好的話,到他嘴里,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層顏色。
牧月歌低頭,假裝和他不熟的樣子。
右手邊,秦驚巒趁她分心之際,繼續幫她在手心涂藥膏。
修剪平滑的手指指甲,在她還紅腫著的手心打圈圈,時不時搔刮一下她的傷口。
這家伙的小動作,讓她害羞,都不能專心羞澀一把。
“雌主,除了兩個要離婚的,其他獸夫注定無法離婚了。”
死章魚在眾目睽睽下貼近她,帶著海風氣息的溫熱呼吸噴灑在她肩膀和鎖骨連接處,
“每晚選一個獸夫睡覺,是這片大陸所有雌性都會做的事。雌主,不如也試試,嗯?”
他說的話隱藏的深意,強調這片大陸上雌性的生活時,牧月歌一秒就懂了。
重溟坐在她左手邊,也抬手,明目張膽抓住她另一只不肯放回桌下的手,低沉的嗓音里帶著縱容和溫柔:
“是啊,牧牧,你隨心意選就好。沒選上的,只能說明他不會討雌主歡心。……被雌主冷落,是所有雄性獸人婚后的必修課,我們都不會怪你的。”
真的嗎?我不信。
這倆人一左一右給她灌迷魂湯,聽得牧月歌一顆色心迷迷糊糊,沒著沒落。
她在藍星看這本書看了七八遍,倒不是接受不了獸世大陸的生活方式,只是覺得這群獸夫心眼小,黑化值高,黑化的觸發條件簡單。
這么一群不省心的家伙要是爭起寵來,她也不能次次都武力鎮壓吧?
那也太費事了。
想到這里,牧月歌看向對面鼻青臉腫的照淵,下意識咬住下唇。
瑩潤的嘴唇,被咬出了一道白印。
在場六個剛剛還針鋒相對的男人,此時都不約而同呼吸一窒瞳孔緊縮。
“這……”她繼續遲疑,斟酌著問,“你們有那么大度?”
六個人,都沒有說話。
他們的小心思,倒是在這段不算長的沉默里,暴露無遺。
都到這個地步了,誰不想獨占雌主?
否則,他們也不會那么著急催沈斷云和霍燼梟離婚了。
可現在雌主把這個問題擺到明面上問……
“我,并不算大度。”
重溟在所有獸夫都在動心思研究怎么回答的時候,微笑著開口,
“但是為了你,我可以控制好自己,不讓你苦惱。”
頓時,另外五雙低頭沉思的眼睛都猛地抬起、睜大,滿臉不可置信看著他。
秦驚巒:呵,虛偽。
照淵:卑鄙。
陸焚舟:不是,還能這樣啊??
沈斷云:他們都要開始侍寢了,怎么我還在離婚啊?!
霍燼梟:……
“是啊,雌主,今晚就選個你最喜歡的獸夫陪你睡覺吧。”死章魚也在此時開口。
他也強調了“最喜歡”三個字,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傍晚照淵提過的,雌主最喜歡美人魚。
一時間,圓桌上的幾個男人,都不約而同暴露出了更多的獸化特征。
玄武的肌肉、熊貓的絨毛、章魚的觸手、鯊魚的尾巴尖……
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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