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下水道……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在他這樣詳細的解釋后,黑色的字體,在牧月歌腦子里越來越黃。
牧月歌老臉瞬間漲紅,眼冒金星,滿腦子通下水道的畫面。
當年她在藍星,也是看過不少資料片和資料書的……
照淵垂眸,仔細盯著她的臉,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目光灼熱滾燙:
“我早上已經清理好一樓浴室,那里可以使用了。雌主……要試試嗎?”
這條實力不算強大的鯊魚,在提到這種事情時,氣場竟然不是一般的強大。
牧月歌被強大的氣場壓迫到呼吸不暢,不小心結巴了下:
“試……試試試什么試啊?試試就逝世你沒聽說過?你不怕他們回來弄死你?”
“呵……”
照淵看起來心情相當不錯,抬手輕撫牧月歌的嘴唇,大拇指用力按壓,讓那雙唇瓣呈現出殷紅的色澤。
做完這些,他眼底浮現一絲滿意,才緩緩說:
“我是說,去浴室,我獸化給雌主看啊,雌主在想什么?”
牧月歌:“……”
你最好是!
她咬牙切齒,一把推開照淵,從他身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笑起來混不吝的男人。
“走啊!”她怒,“現在,馬上,去浴室獸化給我看!”
照淵仰頭靠在床上,手枕在腦后,兩腿敞開,把牧月歌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又看了一遍,尤其多看了兩眼她怒火中燒的樣子后,才慢吞吞的坐起身回答:
“好。”
他剛吐了滿床的血,臉色蒼白如紙。
可從神態看,他可完全沒有半點生病的樣子,反倒像是留了余力要把牧月歌給活吃了似的。
唯一能看出他不對勁的地方,大概只有這家伙剛下床的瞬間,腿軟得差點跪地上。
剛剛他在床上時還強大得很的氣場,這一跪,起碼消掉三分之一。
“嘖嘖嘖,你說你都這樣了,還逞什么能?”牧月歌笑彎了眉眼,走過去攙扶他。
一米六多的人,成了一米九的拐杖。
不過這個拐杖,力氣大到能把照淵當杠鈴橫著舉起來。
她原本也是打算這么做的,但被男人阻止了。
他一邊咳血,一邊虛弱要求牧月歌幫自己平凡普通地走到浴室,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
所以這條路,他倆磨蹭了五分鐘才走到。
這個別墅里的浴室,也是灰白色調的裝修。
原本這里的浴缸里堆了五指厚的土,地上也糊滿了血液混雜著塵土變成的泥。
這間浴室,原本牧月歌是踏入一步都嫌臟的。
然而現在竟然被照淵收拾得像新房子,光潔整齊,大部分臟東西都被扔了,只剩下一個能當泳池的大浴缸,還放在浴室的角落里。
潔白的浴缸里,已經盛滿了干凈的水。
看到這一幕,牧月歌已經徹底明白了——
“你收拾浴室的時候,就已經計劃好一切了?連水都放好了?!你故意勾引我來浴室的?!你竟然是一條心機魚?!”
照淵面對她的指責,沒慌沒忙,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以為恥還反以為榮地用力,將人整個撈進自己懷里,湊到她耳邊小聲說:
“都已經到這里了,雌主要不要試試我這條魚的新、雞?”
牧月歌:“!!!”
她臟了!
她的耳朵徹底臟了!
剛剛這家伙說的是什么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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