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長這么大,還沒被赤祼上身的薄肌小帥哥背過呢!
昨天重溟背她的時候太見外了,穿衣服太厚實,她都沒摸到什么。
這次嘛……
“咳咳……你還磨蹭什么?再不快點,天黑了都找不到水源!”
她揚起下巴催促著,試圖讓自己看起來義正辭、很不好惹。
其實注意力全都在那些肌肉,還有那個一看就很好用的腰上了。
秦驚巒隱藏在眼鏡后面的眼眸略過一抹幽深,沉默三秒后,才走到她面前,單膝蹲在地上。
下蹲時,背上的肌肉也因為用力,更突出明顯了點。
牧月歌低頭看時,還注意到這家伙雖然看起來波瀾不驚,其實已經羞到整個耳朵都泛起淡淡的粉色了。
看起來,不論多聰明、心機多深沉的反派,處男時期的純情狀態,還是不好被他自己控制啊。
“你最好背穩點,要是顛到我或者讓我摔了,你就完蛋了。”
牧月歌爬上他的后背前,還放了一波狠話。
畢竟章魚比她聰明,要是路上搞點小動作,她雖然不怕,卻也夠惡心的。
秦驚巒目前看起來很乖,赤祼的上半身也很養眼,她爬上去后,就感覺男人穩穩地把她背了起來。
近距離看,她才發現這家伙發力時,白皙的皮膚下,青色的筋絡和血管就會隱隱浮現。
既猙獰,又有撩人。
“哎,秦驚巒,”
她把下巴擱在他精壯的肩膀上,感受著皮膚下肌肉跳動的節奏,漫不經心地說,
“我給你唱首歌吧?”
說完,她偏過頭打量秦驚巒的側臉。
他的側臉線條冷峻,鼻梁高挺利落,金絲鏡框投下的影子,讓他眼底神色看起來朦朧深邃,讓人看不穿。
他聽到牧月歌這么詭異的要求,竟然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平靜地說:
“雌主想唱,就可以唱。”
“嗯哼。”
牧月歌相當傲嬌地揚了下下巴,才重新趴回他肩頭,在他耳邊惡魔低語般吟唱:
“純情章魚火辣辣,今晚它來到你的家。你家有它的小情魚,相約一起蹦擦擦,然后一起生娃娃,娃娃再生小娃娃,你家變成章魚家。”
秦驚巒聽完,腳下流暢的步伐都停頓了幾秒。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忍不住問:
“你確定,是章魚?”
“是啊,當然是章魚啊,不然能是什么?你在懷疑你的雌主嗎?這么快你就忘記說過的話了?還是說你沒把我的話當回事?”
牧月歌發起一連串的靈魂質問,問得秦驚巒薄唇緊抿,徹底安靜老實了。
之后找水源的路上,她半點不嫌累地重復唱這首《純情章魚火辣辣》,好幾次差點把秦驚巒給唱紅溫。
還好,在場面徹底失控前,他們找到了一條相當深的小河。
這條河,離他們的住處不算遠,而且河里有不少魚蝦。在水里游動時,都是完全沒被人吃過的天真姿態。
只可惜,河水明顯被這片地區的污染牽連,也變得濃稠漆黑。河岸邊的草地,都焦黃發黑,如同老煙民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