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是高手在胡說八道啊!
為什么倒霉的卻是他?!
重溟垂眸,扭動自己的手腕,跟著散發出自己的精神力:
“你想做她的獸夫?”
“不不不,不是獸夫,怎么可能是獸夫?我怎么敢做高手的獸夫?!”
老鼠的豆豆眼里飽含熱淚,立刻伸著脖子展示自己的頸環,
“這個是高手給我們的,戴上這個東西,以后我們就聽高手的話做事。不聽話,就會死。我們就是對高手絕對忠誠的仆人!對,我們就是仆人啊,仆人!”
重溟和秦驚巒兩個人聯手造成的壓迫力,幫小老鼠兩秒摸清了自己的定位。
得到想要的回答后,他們沒有立刻收手,而是將目光停在小老鼠粗短的脖子上。
“我家雌主給你的?”
秦驚巒微瞇雙眸,鏡片后的眼睛,在牧月歌看不見的角度,迸射出寒光。
小老鼠后背緊貼墻面,從那個人身上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意。
他確定,如果不是因為高手在這兒,那個人恐怕會立刻沖過來,割下他的腦袋,搶走他的頸環……
“我……這……這是高手要求我們戴著的!”
小老鼠急中生智,把重點放在床上躺著安逸看戲的牧月歌身上。
牧月歌正扒拉著重溟的胳膊當靠枕,欣賞他們為難那只當搶劫犯的小老鼠呢。
突然被點名,她無視重溟、秦驚巒和霍燼梟幽怨的目光,微瞇雙眸打量那只膽大包天的老鼠。
也是挺神奇的,她竟然從那雙黑色的豆豆眼里讀出了哀求和崩潰。
下城區的空氣比污染區好,金色且澄澈的陽光,從窗戶外灑入。
病床上的照淵、陸焚舟和沈斷云,送進來時蒼白得像男鬼的臉色,這會兒也在陽光的映照下多了一點血色。
家里三個男人圍在床邊,雖然看起來是在生氣,可三個人的站位剛剛好能夠幫她擋住來自任何一個方向的攻擊。
牧月歌沉重的心情,在此刻一掃而空。
她睨了眼老鼠可憐兮兮的樣子,還是開口幫他說了句話:
“他們看到我用異能了,本來應該把他們滅口的。
但是我當時不認識路,沈斷云他們又重傷成這樣,所以我就用點小道具控制他們。
他們的生死,現在全掌握在我的手里。”
“是的是的!”
小老鼠在旁邊瘋狂點頭,求生欲爆棚。
病房里,安靜了好一會兒。
病床邊,重溟低頭從空間鈕里掏出繃帶和藥,幫牧月歌重新包扎她手腕上的傷口,輕笑: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牧牧是嫌棄家里的人,沒有外面的野花香了。”
他拿的,是獸世大陸特有的能讓傷口快速愈合的藥。
普通的外傷,涂上后二十分鐘就能完全恢復。
可牧月歌割開手腕時,在刀刃上附著了精神力。
她精神力強大,導致這些藥涂上去,收效甚微。
另外兩個也將這情況收入眼底,瞳孔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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